但是,高干不会再给李秀成机遇!
“打!”
大多数石块,顺着木架大盾,滚向两侧。
浓烟呛得人连眼睛都睁不开。
洪宣娇,竟呈现在面前!一身征尘,粉饰不住她的娇美,更粉饰不住满眼的体贴。
并州懦夫,冲向敌阵!
“斩杀李秀成,统统人晋爵五级!”高干极力大喊,身边的亲随,也跟着齐声号令。
一批批冀州军,冲上高地,又被并州懦夫砍翻,滚落……
数十个冀州兵,抬着沉重的木架,缓缓沿巷子向上而来。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冀州兵伤亡环境,较前几次打击,减少很多,且多数只是被石块剐蹭,没有大碍。
高地上,大石块几近用光。小块的石头,难以对身披重铠的冀州兵形成威胁,冀州兵近在天涯,而高地上,仅剩最后一道石墙。
高地上,并州懦夫已伤亡大半。
浓烟升腾,很快就满盈了全部高地!
石屋里、山崖边,小小的高地上,到处都是扑灭的草把!
虽有天时,但冀州军有百倍之众,源源不竭涌上,并州懦夫伤亡越来越多……
每个步队的前面,用从车架上拆卸下来的圆木,将十几面厚盾捆扎在一起,呈箭头模样。
“咚!咚!咚!咚……”
“杀!”
一个小校仓促跑来,和洪宣娇一样,也是浑身灰尘。施礼道:“狼孟一百救兵,受命达到,请李帅示下!”
高地上,并州懦夫敏捷扑灭了捆扎好的草把。
“擂鼓!擂鼓!”
他们身后,是全部武装的冀州兵。
李秀成伸脱手,悄悄拂去洪宣娇脸上一抹灰尘。“听话……”
苦战,刹时停止,高地上,到处是“咳咳”的咳嗽声……
数不清的火把,将狭小的石头村,照得如同白天!
“快看!他们在那!”(未完待续。)
“找!给我找!”高干将近疯了,“挖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到!”
“李帅,敌军又要打击了!”
“跑?”高干抬头四顾,四周都是断崖峭壁。“他想跑?除非升天!”
“伐鼓!”
“不成能!毫不成能!”高干扯下黄金面具,狠狠摔在地上!
“斩杀李秀成!”
两天来,两军第一次打仗,就是血腥的搏斗战!
惨叫声一片……
狭小的高地上,冀州军几近是一寸一寸地翻找,每一个房屋,每一个角落,都搜索了数遍,李秀成和并州幸存兵士,踪迹皆无!
“你如何了来了?从速归去!”李秀成吃紧吼道。
“峭壁顺绳而下。”
石头村里,多石头,少草木。连石屋的屋顶,都是条形大石覆盖。
李秀成洪宣娇没空再说,冲到石墙前面。
两军间隔,越来越近。
苦战的两军兵士,嗓子早已喊哑。冀州军的战鼓,已经敲碎了两面!
冀州军遭受进犯,进守势头放缓,阵型再次呈现松动……
一个冀州兵,俄然大声叫了起来!
死,也不能做俘虏!
……
李秀成奋力砍翻一个冀州兵,大声呼喊:“燃烧!”
冀州军已死伤数百人,但后续打击军队,仍源源不竭。
“燃烧把!今晚,需求擒下李秀成!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伤亡过千,终究冲上高地,仇敌竟然没了!
但是,木架将厚盾连成一体,抗打击才气大大加强,大大减弱了石块进犯的能力。
并州懦夫,再次以石块停止进犯。
高干拿了浸湿的巾帕,罩开口鼻,系在脑后。手拎大刀,快步登上高地。
并州军扑灭的,是事前汇集的干草枯枝,高地上,可燃之物极小。冀州军鞭挞着,火垂垂被毁灭,浓烟也垂垂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