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达从衣服上,扯了一条布,裹在嘴上。提着便利铲,冲进浓烟当中!
水中通道,在一点点扩大……
高宠将手中錾金虎头枪一挥,带队就走。
鲁达盯着燃烧的木筏,刹时健忘了身上灼烧的剧痛。
救兵,再不到达,常遇春和部下懦夫,终将全数捐躯!(未完待续。)
岸边,有东下河小小的支流。
时候就是生命!
烈焰灼烤,鲁达满头是汗。汗水很快蒸发,鲁达满身披发着白茫茫的蒸汽。
……
几个兵卒,冲进水中。学着鲁达的模样,先钻进水里,浸湿满身,再蹿出来,用长篙和木杆,诡计掀翻木筏。
“气煞我也!”
七八个木筏,被掀翻浸灭,河面上,终究暴露一片无火的地区。
“高宠!”
“诺!”
“主公,我带队杀过河去!”
而有的残骸,还是漂泊在水面,持续燃烧!
鲁达已找到诀窍,又是天生神力,如蛮牛般,在水中起起落落,一个个木筏被掀翻。
东下河水并不深,且只要二三十丈宽。但是,河面上炊火满盈,冒然突入,必将损兵折将。
鲁达猛抡便利铲,左劈右砸!
下流,崎岖难行,绕出很远,才气渡水过河。而对岸的常遇春部,可否对峙到救兵过河,不得而知。
鲁达抡起便利铲,狠狠向木筏砸去!
“不成!”刘芒眉头舒展。
从速连蹦带跳,毁灭身上的火苗。
“跟着我!”
“娘地!”
洛阳虎帐中,垂危声频传。寨墙接连被冲溃。
“诺!”
一个又一个木筏,被鲁达强力掀翻!
“咔!”
营寨攻防战,垂垂转为营里的搏斗战!
便利铲拍击在水中,溅起的水花,洒在燃烧的木筏上,刹时化为水蒸气,还收回滋滋啦啦的声响,仿佛在嘲弄着鲁达的徒劳无功。
看着轻易,做着难。
“啪……”
木筏水上的部分,已烧得焦脆,便利铲猛砸下去,刹时将木筏砸得碎成几块!
“呼……啪!”
水里,舒坦!
“咦?”
鲁达等人,冒着伤害,用尽尽力。岸上,刘芒还是焦心万分。东岸局势不明,常遇春部,能对峙到救兵冲过河岸吗?
“晓得了!”鲁达一举便利铲,大吼一声:“兄弟们,跟我上!”
硬砸无功,鲁达发了狠!
又一个木筏被掀翻!
鲁达手提镔铁便利铲,就要往河里冲。
倒扣在水中,浸灭了烈火。
“吱……”
兵卒哪有鲁达的神力,合两三人之力,也难以掀翻一个木筏,反将燃烧的蒿草挑得飞了起来。
……
鲁达急得吼怒不已。
“主公!拼了!”鲁达急得直抖便利铲,“俺鲁达打头阵,在水中开出一条通道,救出东岸的兄弟们!”
“啪!啪!啪!”
站起家来,嫌脚上的鞋子碍事,双脚一抖,甩飞了脚上的麻鞋。
鲁达的眉毛,已被火苗燎去。眉骨火辣辣地疼,鲁达全然不顾。
河岸边,堵塞的木筏最多,火势最盛,浓烟最烈!
鲁达带着步队,还未冲到岸边,便受不了烈焰灼烤,和浓烟刺鼻,不得不退了返来。
鲁达大呼一声,从速钻进水里。幸亏行动够快,才制止火烧秃顶。
人一入水,从速屈膝猫腰,全部身子钻进水里!
豫州甲士数太多,守势如潮。
“嘭……”
“哈哈哈,如许好!兄弟们,跟着我!”
便利铲再次脱手!
而身后,河面上还是烟浓火烈!
到处是刀光剑影,到处是震天喊杀,到处是鲜血,到处是横尸……
木筏残骸,散落在水中,有的残骸,翻在水里,火被河水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