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马腾韩遂联军兵败,西凉军处理了西部忧患,主力随时能够援助东部各疆场。
“受死!”胡轸大吼一声,冲上就是一刀!
“秃顶?哪个?”
但是,西凉军也支出惨痛的代价。
“杀!”
“嘿嘿,还是挂着好!”
胡轸岂能放过这大好机遇!
裴元绍不敌胡轸,但牙关紧咬,不肯后退半步!
再迟延下去,不但上雒更难霸占,左冯翊、潼关方向的友军,也将堕入苦战。
鲁达攻少守多,兵器又短,偶尔反击,胡轸等闲便可用长刀挡开。
“常帅,您看!末将真的能上阵了!”
一个奔逃的西凉兵,踩到小黑半边脸。小黑疼得刚要大呼,吓得项仲仓猝伸手,死死捂住小黑的嘴巴。
“但是,此次搦战的,是阿谁秃顶……”
焦急的不但是杨广,常遇春更加焦急。
“降啊,我们降啊……”残存的西凉军,纷繁跪地请降。
胡轸今儿酒喝得未几很多。酒喝得好,胡轸的精力头和脾气,也比昔日好。登上城头,向下看去。
身后,就是一处不大不小的斜坡,鲁达心慌脚乱,一个趔趄,几乎跌倒!
“报!敌将又在城外搦战!”
鲁达的部下,见敌甲士多势大,哪敢迎战,勉强抵挡几下,掉头就跑。
东部战线吃紧,杨广固然焦急,但也没体例。
项仲吃不住疼,大嚎起来。
鲁达没法抵挡,只能一个翻滚,顺着斜坡滚了下去。
胡轸俄然认识到,不对啊!
小黑半傻不傻,倒是听话,立即躺到地上!
……
再斗十余合,鲁达已呈败相,慌不择路,退向北侧一处坡地。
没有废话,冲向一处!
项仲夺目,脸朝下趴在地上。小黑倒是脸朝上,四仰八叉躺在地上!
见胡轸呈现在城头,鲁达举刀喝骂:“胡轸!当日某部下包涵,饶你不死。没想到,你竟暗害于某!有种便出城一战,某用一条胳膊,亦可取尔狗命!”
西凉小校项仲个矮腿短,跑不快,但脑筋活泛。见势不好,一把将好兄弟小黑,扯倒在路边低矮的草丛中。
追出足有二里之路,前面鲁达却越跑越快!
“快装死!”
腿快的,落荒逃了。
杨广只能不断地催促,命各部抓紧休整。
鲁达说着,将受伤的左臂,从吊臂带中抽了出来,抡了几下。
一声断喝,一支步队,拦住来路!
喊得不过是,胡轸是缩头乌龟,草包酒鬼之类的欺侮之词。
常遇春走了畴昔,将鲁达的左臂放回到吊臂带中。
胡轸还将来得及惨叫第二声,鲁达已欺近身前,手起刀落!
一向胳膊吊着,手里也没拿镔铁便利铲,只拎了一口钢刀。
“列队!出城!本日定要剁了这秃贼!”
孙思邈,不愧“药王”之名,的确就是活神仙!
常遇春啧啧有声地看着,又略有所思的皱起眉头。
“智深好好养伤,强攻上雒,也没你的事!”
“就是差点被将军砍死的秃顶将。”
得知要强攻上雒,鲁达跑来请战。
城下,鲁达带着两百兵卒,吵吵嚷嚷。
强攻上雒!
带兵之人,乃南阳军副将裴元绍!
……
一声大喝,鲁达已冲了返来!
惨叫引来南阳兵。
胡轸暗叫一声不好,扭头就往回跑!
杨广懂兵。不经休整,强令怠倦之师奔赴火线,那不是兵戈,而是送命。
困难再大、丧失再大,也要对上雒建议猛攻!
可明天,伤得半死的鲁达竟然又跑了出来!
“那秃贼还没死?!”
胡轸见鲁达伤臂古迹般病愈,又惊又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