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纵马阵前,提戟一指,大声高喝:“谁来送命?!”
人家明着挖坑,怎能主动往里跳?
刀盾手、枪矛手、弓弩手,严阵以待,紧紧护住中军。数十员将校,簇拥着曹操,唯恐濮阳军俄然冲出。
吕布手抚爱侣。“今晚饮得蝉儿之酒,明日需求斩敌首级,以谢蝉儿!”
吕布气冲斗牛,郝萌从速抢过手札。
“温侯……”
吕布望着貂蝉,满眼垂怜。
未能斩杀敌将,吕布不甘。轻视地瞥了三将一眼,拨马欲走,却听曹操喊了一声。“吕温侯留步!”
貂蝉倚户凝睇,目送本身的豪杰,再上疆场!
“来吧!先挑了你这丑鬼!”
月华如水。
……
城头上,吕布大笑不已。
“呃……好吧!为了蝉儿,今儿就饮上一口!”
貂蝉笑意还是,内心酸楚。情知难以劝动吕布,貂蝉几欲落泪。为免影响吕布表情,貂蝉起家,讳饰道:“妾为将军扫兴……”
成廉也劝道:“温侯,敌凶险无耻,本日已知独斗难敌温侯,明日一战,必定又是一拥而上……”
一声大喊,兖州军中杀出一将,恰是“古之恶来”,虎将典韦!
衣袂飘飘,翩翩舞起。
“曹阿瞒心怯矣!万千兵马在侧,尤畏首畏尾。本日一战,定要打得他闻风丧胆!”
吕布情意已决,定要再斗兖州诸将,斩其一二,才消心头之恨!
再斗数十合,场面更加难分难明。
如此胆量,如此本领,唯有吕温侯!
“某去助战!”臧霸请战。
“某来也!”
“这、这、这还要脸不要?!”郝萌气得颤栗。
郝萌成廉劝说无用,只得目送吕布,再出濮阳城。
“哼!”吕布一哼,豪气再生,一抖画戟,朗声道:“曹阿瞒无耻,便由他无耻!某之画戟,定要斩将嗜血!”
貂蝉密意舞,吕布痴痴看。两人表情分歧,感受无二,只望光阴在这一刻,永久逗留……
吕布豪放,成廉却豪放不起来。
本日,兖州军只派出两三千精锐。阵型严整,如临大敌。
吕奉先豪气更盛,以一敌二,比昨日更勇!
“敌群拥而上,温侯恐难脱身,还是多加谨慎为妙……”
郝萌劝道:“温侯之勇,无人能敌。本日邀斗,彼已不顾颜面。再次邀约,只能更加无耻!”
“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斩一双!无耻匹夫!受死!”
吕泛隔着珠帘,吃紧申明来意。貂蝉听罢,淡淡一句:“明白了,回吧。”
吕布浅尝一口,貂蝉巧笑如花。
“哈哈哈……”
好个吕奉先,一人独斗三虎将,竟仍游刃不足!
要想压服吕布,只要一人――貂蝉!
但那典韦,也是悍勇非常。有力反击,尽管把一对镔铁戟,舞得滴水不漏。吕布斩将心切,反欲速不达。
貂蝉是吕布的挚爱,唯有敬爱女人,方能撤销吕布猖獗的动机。
貂蝉不语,只用双眸,密意凝睇。
倒是曹操邀吕布再斗的战书!
好菜飘香。
“匹夫无耻,温侯不能应战!”
单人匹马,约斗众将,那个有此胆量?
吕布太勇,典韦不敢粗心。见吕布来势迅猛,典韦从速舞动一对镔铁戟,护住周身。
再斗数十合,一如昨日,许褚典韦还是守多攻少,难占上风。
“明公,某去助战!”
“诶!”吕布打断成廉,“一众宵小尔!纵群拥而来,某也有得胜之机!只要斩敌一将,胆怯气衰,敌可破也!”
吕泛走了,珠帘内,一声轻叹……
“妾为将军斟酒。”
身边闪出双镗虎将伍天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