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薛二将,不能速败曹昂,一左一右,默契共同,死缠烂打,决不让曹昂等闲脱身。
曹昂乃敌主将,擒杀既可破敌!
“子修勿慌,吾来也!”李乾,率部来迎!
“莫伤吾兄弟!”曹安民大喝一声,挥枪冲上。“子修!速走!”
曹昂和兖州残兵已毫无战意,狼狈北逃。
固然也丧失了很多兵马,但以小小的丧失,重挫强大的仇敌,濮阳军战果空前!
天亮了,厮杀终究停歇。
金枪小校神威大展,虚晃一枪,诱得曹安民向旁一挡,金枪俄然折转,迅如疾风,一枪正中曹安民气窝!
不幸安民,为了庇护兄弟,惨死疆场……
抢先一员小校,杀入兖州军中,如虎入羊群,素袍薄甲,金枪飞舞,兖州军挨死碰伤!
曹昂退走,曹安民独挡劲敌,力渐不支。
“咻咻咻……”
曹昂虽勇,李封薛兰也是久经疆场之将,二将合力,曹昂渐落下风。
……
为了辨别敌我,陈宫命各位将领,口衔竹哨,觉得联络。
李封薛兰立即吹响竹哨,告诉四周友军。
曹安民力敌金枪小校,欲保护主将曹昂脱身。
曹安民被杀,很多人看到。安民惨死,曹昂如断手足,痛不欲生。
兖州虎帐,悲情覆盖,士气式微到顶点。
“曹昂在这里!”
而大破兖州军的策划者,陈宫陈公台,神采淡然,与四周欢乐的氛围,极不调和。
李封赶上,一刀取了李乾性命!
曹昂挥刀,曹安民挺枪,兄弟二人,并肩作战,李封薛兰难以抵挡,只能撤退。
薛兰见陈宫神采淡淡,疑问道:“先生如何了?”
曹昂想要脱身,已无能够!
曹安民见劲敌来援,大惊。竹哨声越来越麋集,不知另有多少仇敌,正往此处赶来。胶葛下去,伤害!
李封一见,喜出望外,大声呼喝:“曹昂在此,速来!”
“子修勿慌,吾来助你!”
为了大局,曹昂无法,只得拨马,杀散集合而来之敌,冲出一条血路,败走。
“哦,没甚么。”陈宫笑得很勉强。
沟壑纵横,阵势起伏。
担忧雄师安危,曹昂偶然恋战,缠斗数合,心生退意。
失了坐骑,扭伤腿脚,曹昂只能在部下搀扶下,一瘸一拐奔逃。
李封鼓励唇舌,哨声锐起!
曹安民杀到,曹昂精力大振。
曹昂和兖州残兵慌不折路,翻越沟壑而走,坐骑几次失蹄。
竹哨愈发麋集,濮阳军越聚越众。
濮阳军大声号令,从四周八方,冲向曹昂。
统统人都沉浸在胜利的高兴中,只要陈宫清楚,曹操表面嘻嘻哈哈,骨子里却埋没残暴!遭此惨败,毫不会善罢甘休。更惨烈的战役,更血腥的殛毙,就在面前……
“抓曹昂,立大功啊!”
“小爷面前,谁敢放肆?!”
“斩了狗贼便走!”曹昂不肯放过李封,大刀急舞,连劈数刀,逼得李封不断后退,狼狈不堪。
曹昂惊呼一声,重重摔落!
李乾失落,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惨败之下,曹昂独一的但愿,是听到李乾幸存的动静。
曹昂一身是伤,满眼是泪。“可有李叔父动静?可找到安民尸身?”
一哨濮阳兵,只要不敷百人,却锐不成当!
兖州军占得上风,曹昂眼中喷火。
小小的咸城里,濮阳兵卒,抱着战利品,满脸喜气。
薛兰也道:“是啊!当初,先生安排摆设,吾等另有疑虑,颇多牢骚。终被佩服,请受一礼。”
金枪闪烁,坐骑中枪,李乾落马!
晨光下,血腥疆场,惨不忍睹。
金枪小将枪挑曹安民,兖州军大乱,濮阳军气势大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