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不乏有识之士,沮授等人并不认同此时对辽东用兵,却无人谏言提示,更没人敢反对。
“再给咱传令去霸陵,把眼睛瞪得圆圆地!给咱盯紧了!敢放过一个洛阳兵,就要了他们的脑袋!快去!”
“吼哈哈……”杨泛博笑不已。“邓秃子这块肥肉,咱吃定了!”
“我没急嘛!”杨广嘴上说不急,倒是心痒难耐。“你的主张好是好,就是等啊等的,不如直接杀畴昔过瘾嘛!”
……
李儒更加感觉杨广这个主公不错。除了残暴、性急,杨广这个假董卓,不管从政治脑筋还是军事策画上,都要比真董卓强上几分。
“刘绛天还是太年青喽!”李儒道。“邓羌出身白波贼,勇则勇矣,倒是一介莽夫。某实在想不通,刘绛天为何如此重用?”
“哦……”统统尽在预感当中,邓羌点点头,他最为体贴的,是西凉军主力。“长安方向,可有动静?”
杨广端起酒樽,一饮而尽。盯着舆图,面露狰狞。“先灭邓秃子,再破常蟊贼!解了蓝田之围,我的西凉铁骑,誓要踏平潼关!”
“好!”邓羌以拳击掌。“蓝田之敌意向如何?”
而杨广直来直去,打仗时候久了,摸透了他的脾气,倒也好相处。熟谙了杨广的本性,多谋善划的李儒,只要略加变通,委宛引诱,总能很轻易地让杨广接管本身的建议。
李儒从速劝止。
“诺!”亲卫从速退了出去。
蓝田城,于东南边向,有蓝田谷为樊篱,易守难攻。而于东北方向,除了灞水,并无险要。
杨广并不是能沉住气的人。
金兀术鳌拜来求,袁绍动心。调集会议,参议对辽东用兵的可行性,获得大多数幕僚的附和。
信报一封封传来,各部停顿顺利,关中战局逐步展开……
洛阳军运送给养,摈除驮队,只能阔别山路,走相对平坦之路。届时,可遣精锐马队截击,必有所获。
邓羌并不急于进兵,于背山近水处,扎下营寨。
南面,隔着灞水,可见蓝田城。
报送军情的标兵,来往不竭。
“报!灞水南岸,我军进步方向,有敌营寨两座,与蓝田城互为犄角。”
“管毬地!”杨广吃紧地在屋中大步转悠着。“咱尽管一拨拨杀光!来人!”
得知邓羌南下蓝田的动静,杨广非常焦急。
“狗贼好大胆!某定要杀他个片甲不留!”杨广将信报摔飞,浑圆的两腮,油光闪闪。
“嘭!”
镇静的是,邓羌所部,但是一块大大的肥肉!一口吞下,大大解馋!
真董卓外粗内奸,多疑善变,在他部下做事,老是要更加谨慎。
“诺!”
公孙度运营辽东近十年,气力不容小觑,袁绍不会等闲到手。袁绍胶葛于东北疆场,并州司隶一带的压力减轻,刘芒能够用心于雍凉决斗。
田丰的前车之鉴,历历在目,幕僚们怕了,也学乖了。
邓羌常遇春两路夹攻,洛阳军虽占有兵力上风,但蓝田城四周,防备体系周到,更利死守,倒霉强攻,段韶多谋善统,虽遭两路夹攻,但在短时候内,应当不会有太大题目。
“好!干了逑地!”
不过,对刘芒而言,袁绍对辽东用兵,是功德。
洛阳军中,多奇谋之士,邓羌夹攻蓝田,有诱敌之嫌。
杨广猛地将酒樽摔在地上。
杨广和李儒,也在密切留意着洛阳军的一举一动。
“蓝田守敌,向东南派出增救兵队,但主力仍留守蓝田城。”
邓羌率部,沿冢领山西麓南行,到达灞水四周。
杨广第一反应,便是出动长安、霸陵主力,截击邓羌,禁止其夹攻蓝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