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丑刹时肝火焚身,不顾霍去病技艺在己之上,当场就要纵马舞枪上去,跟他决一死战。
……
文丑一起穷追不舍,大枪猖獗斩杀人头,颜良无法之下,也只能跟从杀上。
袁军纷繁的倒溃,处于全面崩溃的地步,情势再度逆转。
英布胆色已怯,不敢再战,一起狂退。
樊哙未曾想到,颜良非浪得浮名,刀上力道如此之猛,招式窜改如此之快,刀法的成就,几近已达到当世颠峰,可与关羽之流相提并论。
锵!
战刀狂压而下,泰山压顶的一击,直震得樊哙身形一震,手心模糊发麻,胸中气血更随之一荡。
两骑订交,颜良一刀快如闪电,先发斩至。
“子勤,为兄奉主公之命,前来救你破围,我没有来迟吧。”颜良横刀大呼。
颜良几招大败樊哙,威风高文,不屑追杀樊哙,持续催督着他的铁骑,向着身处重围中的文丑杀去。
随后,那张年青的脸上,却扬起了一抹嘲笑,“还好陈酒鬼你有先见之明,叫我筹办下了后招。”
刷!
“这厮的技艺,竟然能让我虎口开裂!”手掌被震出血的文丑,心中涌起的是无尽的骇怪。
文丑豪情高文,雄风怒发,底子不听颜良之劝,纵马直追英布。
抢先那员虎熊陶将,赤着膀子,手提一柄杀猪刀,不是樊哙还能是谁。
樊哙心中一滞,方觉这敌将的技艺,竟是出乎料想的刁悍。
颜良正杀到镇静时,一彪兵马斜刺里杀来,挡住了颜良铁骑的来路。
颜良已杀近,扬刀叫道:“子勤,主公的号令是叫我们撤回阳武,不成恋战。”
当文丑觉悟时,已惊见霍去病冲撞而来,不及多想,急是倾尽尽力,斜举大枪相抗。
霍去病却岂容他等闲逃窜,拨马便直追而上,陶军步骑将士,如潮流普通,四周八方的围杀而上。
锵!
俄然间,杀声如雷而起,脚下的大地狠恶震颤,隆隆的雷声从山坡那边翻起,仿佛要将天都捅破。
一道寒光,贴着樊哙的脖子扫过,只差那么分毫,便能够等闲的削断他的脖劲。
这一击之下,文丑被震裂虎口,又有何难!
樊哙虽倾尽尽力相挡,却很快落得下风,败相频露。
张绣、樊哙等围兵,也纷繁反守为攻,再次卷向敌兵。
勉强逃过一死的樊哙,身形才方才直起,颜良的第三刀,第四刀,如漫天雷电般,狂袭而来。
十招走过,樊哙已被逼到手忙脚乱,再战下去,不出十招,非败不成。
两千铁骑,再加上两万多兵马,一时候,袁军大有翻盘之势。
目睹颜良策马疾走而来,英布心中生怯,强攻几枪,跳出战团,拨马便走。
陶商引觉得傲的马队,终究退场。
颜良的马队已是强橹之末,冲势已尽,反被陶军铁骑拦腰冲断,转眼也堕入了被动当中。
颜良长驱直入,无人能挡,终究破围而入,与文丑所部汇合。
文丑固然鲁莽暴躁,但他却并不笨拙,他知这个时候若再战,不但他要死,这几万兵马,也要全军淹没。
颜良冲锋在前,一柄战刀杀人如麻,仿佛要宣泄前番白马得胜的肝火。
樊哙虽纵横中原,很有些名誉,但怎及得上颜良河北第一虎将的威名,颜良当然不把他放在眼中。
暴哮声中,樊哙毫无所惧,舞动战刀,直斩向冲杀而来的颜良。
樊哙心中吃惊,强提一口气,双手一抖,杀猪刀朝着颜良反手扫去。
山坡下,战势已逆。
颜良却刀锋不断,一刀方才击出,第二刀如秋风扫落叶般,向着樊哙后劲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