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商没想到她反应会这么激烈,便歉意的一笑,“甘蜜斯曲解了,我只是随便说说罢了,可贵你这么故意,我就好好尝尝你甘家的好酒。”
袁谭被松了绑,又是被看座,可贵遭到几分礼遇,一时候满腹猜疑,摸不透陶商葫芦里卖的甚么药。
她已如此之近,只隔了一道案几,丝丝缕缕的体香,杂糅着阵阵酒香,劈面而来,搅得陶商心头波纹顿起,不觉身子就炎热起来。
蓦地间,袁谭神采一变,目光中迸射出淫邪和恨怒异化之色。
甘梅这才直起家来,稚嫩的玉容间闪现感激之色,“国相的拯救之恩,民女念念不敢望,前日听闻国相在火线御敌,民女心中挂念,又做不了甚么,便跟着乡中的犒军步队,一块来火线慰劳将士。民女特带了我甘家家酿的好酒,来敬献国相,为国相解解乏。”
对于甘梅来讲,袁至公子还是高高在上的世族公子,这类差异的身份职位,让她本能的就会对袁谭有一种害怕感。
“又是酒,不会是毒酒吧。”陶商半开打趣似的说道,却也是想起前车之辙,心中不免多了个心眼。
那女子童颜巨峰,不是甘梅,还能是谁!
那童颜巨峰的独特身材,对于袁谭这类好美之徒,天然是求之不得,当日被陶商坏了功德,没能够一享美人,本日再见,袁谭岂能不生打动。
“本来是我父帅到了,吓的你不得不放我,陶商,你毕竟还是怕了我袁家了吧,哈哈……”
舒畅啊……
半晌后,帐帘掀起,袁谭在几名亲兵的押送下,一瘸一拐的进入了帐中。
“陶商,你到底想干甚么?”袁谭忍不住又问。
甘梅却俏脸一变,嘟着小嘴不悦道:“国相说甚么呢,国相于民女有救民之恩,民女酬谢还来不及,岂敢做那种恩将仇报之事。”
陶商看着心头一震,不觉稍有失神,竟忘了让她免礼。
袁谭先是一刻愣怔,思路飞转,蓦地间面前一亮,终究想明白了是如何一回事。
袁谭放声大笑起来,重新又规复了那份贵公子的高傲与狂劲,只觉得陶商是被袁绍威势所吓,才不得不客气的待他。
脸畔生晕的甘梅,愣怔了一下,方才认识到本身失手做了错事,忙是从袖中抽出丝帕来,红着脸跪至陶商的跟前,手忙脚乱的为他擦起了衣衫。
笑声嘎但是止,袁谭冷哼了一声,淫邪的目光瞟向甘梅,嘲笑道:“本公子当然是要走的,我还要你把这贱人交给我,我要带她一起走!”
陶商就那么盯着甘梅,伸手去接酒杯,却不想手伸的太远,没有摸到酒杯,却摸到了她一双柔滑的玉手。
袁谭虽恨不得当场扑上去,把甘梅给生吞活剥了,但碍于陶商之威,却只能哑忍下去。
狠狠的瞪过甘梅一眼,袁谭深吸一口气,目光转向陶商,冷冷道:“陶商,你把我叫来,又想耍甚么花腔。”
说着,甘梅一鼓掌,令部属家下,将几坛好酒抬了出去。
“熟谙熟谙,如何会不熟谙呢。”陶商蓦地复苏,收敛心神,拂手道:“甘蜜斯你不在东安养伤,怎会想起来火线犒军,也不怕坏了身子,快快免礼吧。”
“国相……”
“甘梅拜见国相。”甘梅双膝一屈,福身见礼,行动虽小,胸前巨峰倒是波澜跌宕。
陶商身子一抖擞,打了个暗斗,脑海里刹时迸出了俩字:
紧接着,袁谭就瞧见,陶商的身边,还跪坐着一个神采不安的女人。
“你是我的客人,他是我的阶下囚,有甚么好躲避的,给我坐下。”陶商却拦住了她,令摆布给她看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