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坑的就是你[第1页/共2页]

“主公过奖了,好戏还在背面,咳咳……”廉颇咳喘了几声,衰老如树皮的脸上,可贵挤出几分傲色,手中战斧一扬,喝道:“擂鼓,弓弩手服侍敌军。”

杀声冲天而起,成百上千的陶军士卒,超出桥板,跟随在廉颇身后,如一道道无可反对的大水,扑向敌军。

就在陶军战线前五步之地,俄然间现出一条长达两百步,宽达五步的壕沟,沟中插满了倒刺。

“擂鼓,架桥。”陶商扬鞭一喝。

五十步!

咆咆声中,廉颇手中战斧如磨盘般四下狂搅,刹时便将五名袁卒士卒,连盾带人斩为粉碎。

“这小子,竟然如此狡猾!”袁谭文雅的脸上,顿现惊怒之色。

敌军中军处,袁谭的神采已规复贵公子的文雅,指尖掸去肩膀上的灰迹,嘲笑道:“看来明天早晨,我们便能够在阳都城喝酒了。”

箭如飞蝗,铺天盖地的向着拥堵的袁军士卒,无情的轰射而出。

仇敌已裂阵,四千陶军将士神经刹时紧绷到了顶点,几近就要禁止不住打动,裂阵对冲向敌军。

低吼声中,廉颇拍马提斧,穿过众军,向着壕沟方向飞奔而去。

号令传下,中军令旗再摇,号角声也产生窜改。

呜呜呜――

阵前一线,居于前排的刀盾手,立即将身子一蹲,后排布列的五百弓弩手,毫不包涵的将蓄势已久的利箭射出。

身后臧霸也已变色,沉声道:“末将早说过,这个陶商狡计多端,不成藐视,至公……”

“袁家的鱼鳞盾阵,公然名不虚传,怪不得能以步骑制,连败公孙瓒的铁骑。”望着刀枪不入的敌军,陶商一声感慨,目光望向廉颇,“廉老将军,箭矢是没甚么用了,该是真刀真枪血拼的时候了。”

袁军士卒无不握紧手中刀锋,杀气冲天而起,森森如林的锋刃,如同死神的獠牙。

几近就在桥板落下的同时,廉颇已纵马冲至,马踏着最正中间的那道桥板,超出五步之宽的壕沟,战马四足奋然一蹬,如神兵天降普通,踏破袁军头顶的盾甲,辗入了敌丛当中。

只眨眼的工夫,竟有一千袁军士卒,尚未接战,便被刺死在陷坑内。

狂冲而上的袁军士卒,只顾着冲锋,那里会想到脚下会呈现一道陷坑,猝不及防之下,刹时稀有百人跌入陷坑中,被倒刺扎成了肉串。

他的沉着传染了众将士,让他们的表情稍稍平伏些许,一个个如老树般扎在原地,目视着敌军缓缓的逼近。

庞大的闷击声中,桥板那头重重的砸在了袁军头顶,压得前排袁军盾牌碎裂,骨肉崩毁,嚎叫声再度响起。

袁谭一声喝断,愠怒的瞪了他一眼,文雅的英容,转眼已规复崇高高傲,冷冷道:“雕虫小技罢了,传令给淳于琼,全军速结鱼鳞盾阵。”

四千陶军将士,他们的神经立即紧绷了起来,紧握兵器的掌心转眼已为汗水所浸湿。

“袁家的将士们,光荣的时候到了,给老夫冲啊。”淳于琼战刀一声,厉声大喝。

汹汹如潮的敌军,已冲至二十余步。

六千袁军前锋军队,在淳于琼的带领下,轰但是动,大大小小数十座方阵,迈着整齐而沉重的步迈,开端向陶商军稳步进步。

仇敌过分强大,阵容如此浩大,由半数新兵构成的己军,如果不惊骇那才奇了怪了。

后续的袁军骇然惊变,急是收止法度,但后排冲上来的袁军,不晓得前边产生了甚么,来不及收步,如同骨牌般狠狠的撞上了前排士卒,这连锁的推挤之下,位于壕沟边沿的士卒站立不稳,又有几百人被本身兄弟推动了陷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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