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跟着一声轰天巨响,艨冲撞上了楼船,巨力打击之下,又有几名吴卒稳立不稳,嚎叫着从四层船面上坠了下来。
要晓得,程普乃是孙家元老之将,早在孙坚期间,就已经成名在外,天下人皆知。
惊奇以外,更是深深的热诚。
若能活捉程普,此等奇功,足以令他马援之名,短时候内震惊天下。
可惜,他武道毕竟逊于马援很多,即使再怒也无济于事。
“这厮的武道,竟然强到这等境地,怪不得董袭竟然能一招被杀,陶贼麾下,为何会藏这么多的大将,的确是……”程普的脸上,已是被深深的震惊所袭据。
最后一丝残阳落山时,陶商登上了巍巍的柴桑城头,负手傲立,了望着这大江夕照之景。
“你的武道,竟然……竟然……”董袭嘴巴张大,斗睁的眸子同,几近迸裂,痛苦的脸上扭曲着惊骇的神采,身形狠恶一晃,便即栽倒于地。
……
听得这般大言,马援一声狂笑,讽刺道:“老狗,你武道不可,口气却不小,我大魏之王乃贤人转世,天策真龙地点,就凭你,也妄图跟我王比武,真是笑煞人也!”
活捉程普!
狂笑声中,脚步声响起,浴血的马援大步上得城头,身后还跟着一个骂骂咧咧不休的老将。
讽刺之言方出,马援更不给他生机的机遇,身形如风纵出,手中大枪疾射而至。
马援也跳上了一艘艨冲,催动着战船,穿过血染的江面,向着程普的楼船旗舰撞去。
数以百计的魏军将士,则跟从着马援,一涌而上,扑向了一艘艘的敌舰。
方才那一招比武,程普虽为马援技艺所惊,却没想到,马援的武道之高,竟是远远超出他的设想,数招之间,便将他全面压抑。
程普目睹部下董袭,一招间就被马援秒杀,不由又惊又怒,口中痛骂一声:“姓马的狗贼,老夫要为董袭报仇,拿命来!”
陶商转过身来,负手而立,鹰目如刃,冷冷的俯视着地上,那被五花大绑的程普。
残阳西斜,长江之上,厮杀声终究结束,半个江面已为血染。
可惜,他就算再强,又岂强得过马援。
何况,情感一怒,他手上力道固然减轻,刀法却窜改。
陶商信赖,这么多的破坏舰船,另有遍江的浮尸,逆流飘将下去,必将震碎吴人之胆。
“你――”程普被呛到面红耳赤,一时不知该如何辩驳。
待靠近到充足近的间隔,一艘艘的大小战船上,魏军弓弩手们便开端自在放箭,如射活靶子般,箭雨无情的射入敌卒。
马援冷冷喝令,已经占据二层船面的士卒们,一拥而上,将程普给五花大绑起来。
暴喝声中,董袭抢先一步上前,舞刀向着马援当头劈来。
程普连瞟都不瞟陶商一眼,只昂扬着头,傲然道:“我程普乃大吴之臣,岂能跪一残**贼,要杀要剐随便,休想让老夫屈就!”
“把他绑起来,献于大王措置!”
程普的武力,尚在董袭之上,这尽力一击,用尽满身之力,刀锋未至,凛烈之极的刃风,便狂压而下。
几招间,程普便马脚洞出,马援凑得空地,轻巧的避过了那当头劈至的一刀,反身一脚踢出,正中程普之背。
他武道是强,足可自保,可身边的士卒却如纸扎的般,成片成片的被射倒在血泊中,转眼便死伤大半。
这楼船甚高,二层与四层之间,起码有两丈之高,这般摔将下去,刹时摔到骨头不知断了几根,口中狂喷鲜血,便再也爬不起来。
震击之下,马援身形只微微一动,却一步不动,程普却发展出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