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袁谭神采立时一沉,“你既被那小子活捉,又如何会活着来这里?”

臧霸竟然还活着?

就在文丑等将,担忧着袁谭的安危时,是日傍晚,兵败的袁谭,却在寥寥数骑亲兵的护送下,灰头土脸的逃至了郓亭。

孙观神采惊变,咬牙怒骂道:“这个该死的陶商,把我们泰山军赶出琅邪,现在还害死了我大哥,我非杀了他不成。”

一万袁军后续兵马,正在袁家大将文丑、高览,以及泰山将孙观的带领下,仓猝行军,赶着去与兵败东安的袁谭汇合。

“这个陶商,部将尽皆毒发身亡,竟然还想着跟我们决斗?”文丑猜疑道。

“至公子,我大哥臧霸呢,为何没随至公子一起前来?”大帐中,袁谭屁股还没坐稳,孙观便惶然的问道。

文丑见他如此决然,也不好再多说甚么,只得服从号令,与诸将各整兵马,当天便拔营南下,一起浩浩大荡的向着东安城杀奔而去。

陶商松了一口气,遂是转过屏风,往阁房亲身去看望。

高览等众将,忙又是一番附合。

“起来吧。”袁谭也不上马相扶,只一挥马鞭,一脸猎奇道:“臧宣高,你可真行啊,没想到你竟然还能活着杀出重围。”

袁谭一声冷哼,傲然道:“你我说话之时,说不定那小子已经毒发身亡,就算他幸运没死,我一万生力军辗压而至,另有你文丑这员河北大将,另有甚么好顾忌,不必再踌躇,马上给我进兵。”

雄师未至,南面却传来了东安沦陷的动静,令袁军高低为之震惊。

袁谭正挟着复仇的肝火,带领着一万袁家生力军,浩浩大荡的杀奔南下,前军标兵却飞奔而至,报称臧霸单骑赶来拜见。

“文子勤啊,你真是想的太多了,他是真降假降,本公子岂能看不出来吗?”

未等臧霸说完,袁谭就镇静的狂笑起来,摆布袁家诸将,除了文丑以外,个个也都弹冠相庆,跟着大笑起来。

唯有文丑却没有附合阿谀,悄悄一点头,喃喃叹道:“只怕靠下毒得胜,胜之不武啊……”

一片哗议声中,那身形魁硕,如若铁塔般伟岸,脸上髯毛与钢丝般铮立的武将,收回了一声猎奇的疑问。

“听闻这个陶商,只是一个无能的纨绔后辈,竟然有如许的本事?”

东安城,日近傍晚。

房门吱呀呀被推开,陶商步入房中,正见扁鹊在清算药箱。

袁谭眉头这才一松,冷冷道:“正所谓无毒不丈夫,何况陶商那厮本来就奸滑,本公子这道毒酒之计,恰是以毒攻毒,又有何不成。”

“至公子,你本信赖臧霸所说吗?万一他是真降了陶商如何办?”文丑始终存有狐疑。

臧霸便称为了把这个好动静报与袁谭,他只好忍辱负重,冒充归降,陶商不但对他信觉得真,还放他返来,令他在两军决斗之时充当内应,对袁谭反戈一击。

臧霸忙拱手道:“至公子息怒,请听末将解释。当日在东安县府中,那小子大宴诸将,还筹算逼降末将,合法这时,他麾下将官却俄然毒发,除了他本身和阿谁廉颇以外,几近统统人都不治而亡……”

袁谭当即安抚臧霸一番,令他与孙观持续领泰山军,戴罪建功,臧霸自是一番戴德,方才策马而去。

袁谭颇感不测,急令传臧霸前来。

“本来那毒酒竟是至公子的奇策,末将真是千万没有想到啊。”臧霸顿时一脸欣喜,仿佛恍然大悟。

转过屏风,那童颜巨峰的倩影便入视线,却见甘梅正侧躺在榻上,一张玉做的脸上,明显已添了几分赤色,多了一丝荣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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