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人甚是暴虐,竟然杀光了我们的人!”

曹洪的胆识让吕布非常感兴趣,他嘲笑道:“小子,你竟敢如此跟我说话,是想找死吗?!”

吕布如此威武,兵士看到他都有些腿软,唯独曹洪和曹仁仍能对付自如。

吕布话音刚落,他身后的兵士便拍马赶到,数百马队将曹仁等人包抄起来。

吕布让兵士把货色运上山,等运输货色的兵士走后,他俄然神采一变:“除了那两个穿戴锦袍的贩子外,其他人都给我杀光!”

通过对方所骑战马,曹仁料定面前之人就是吕布。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曹仁死死地摁住曹洪,让他转动不得。

曹仁瞥见如此,这才渐渐放手,将他从地上拉起来。

曹洪怒不成遏:“你这可爱的贼头,竟敢出尔反尔,我跟你拼了!”

一贯傲慢的曹洪,在见到吕布后也罕见地收敛起张狂的脾气,连他也能感遭到对方强大的压迫感。

相对于曹洪而言,曹仁要沉着很多,进谷后他始终没有放松警戒。

一员大将骑着红色神驹冲在最前面,他的战马格外惹人谛视,顿时之人大声大喊:“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欲要今后过,留下买路财!”

四周的马队一拥而上,把他们两个五花大绑,然后押到山上。

“呵呵,我看你穿的这身衣服,岂是布衣百姓能够穿得起,你废话少说,从速把东西留下,不然别怪我心狠手辣!”

进入白波谷后,他们变得格外谨慎。

曹仁推开人群,走到前面说道:“你是何人,为何拦我来路?”

世人又走了一段路,俄然间,前面的一座山上响起惊天的喊杀声,不知多少人从山上冲下来。

颠末两天的行军,曹仁和曹洪假扮的商队已经进入白波谷。

曹洪还想接着骂,但曹仁反应更快,他当即禁止曹洪说话,以免打乱打算,他插嘴道:

“你另有脸问我,你刚才明显承诺放我们走,为何出尔反尔脱手杀人?!”

“哼,我是这四周的山大王,专门劫富济贫,你们这批货色我看上了,见机就乖乖上交,不然别怪我的方天画戟不客气!”

曹洪不由思疑道:“这鬼处所连小我影都看不见,吕布兵马真会埋没于此吗?”

世人走了将近两个时候,直到中午仍然没有遭到攻击。

“好,只要留下货色,我不杀你们。”吕布用手指了指曹仁和曹洪。

曹仁当场懵了,他没想到吕布出尔反尔,刚才还承诺放过他们,转眼间就命令杀光他们部下。

他说完就想冲向吕布,但下一刹时曹仁就从前面冲上来把他压在身下:“沉着点,你冲上去只会白白捐躯本身!”

“我可没有出尔反尔,是你们本身曲解了,我承诺不杀你们两个,没有承诺不杀其别人,你们能留下小命就充足荣幸了,别不满足,来人,把他们抓起来带上山。”吕布命令道。

吕布却毫不在乎,反而笑道:“你为何如此气愤?”

兵士完整没想到吕布会俄然脱手,为了不被思疑,他们身上乃至没有带兵器。

“别急,曹将军谍报不会有错,我们只需耐烦进步便可。”

来者不是别人,恰是吕布吕奉先。

吕布右手一扫,方天画戟收回可骇的风啸声。

来将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体挂西川红棉百花袍,身披兽面吞头连环铠,腰系勒甲小巧狮蛮带,弓箭随身,手持画戟,坐下嘶风赤兔马。

曹仁当即号令世人停下,严阵以待。

四周的马队刹时一拥而上,围杀那些假扮成夫役的兵士。

可此时他们只是浅显的布衣百姓,要表示出惊骇的反应,不然会惹人思疑。

“这位懦夫,我等只是布衣百姓,非世家豪族,做的也只是小本买卖,还请懦夫放我等一马,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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