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处置,咱明人不说暗话,大师也算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蚁,你之以是把曹校尉保举给刺史大人,不恰是看中他能征善战吗,只要把他安插在军队中,待今后立下大功,必有机遇把握兵权,到时候你就能与曹校尉联手对抗陈家,陈家看出了你的企图,以是他们先动手为强,欲要将曹校尉除之而后快!”郭嘉也不再粉饰,直接点明糜竺的筹算。
“荀彧先生,不知接下来我等该如何是好?”陈珪问道。
糜竺听完后劈面前这个年青人刮目相看,他高低打量对方,不成思议道:“中间真是好眼力,竟能看破我的心机,不过你只要一副画像,又如何能证明曹操落入陈家手中?”
“主公自是要救,但我等可不能大摇大摆去问陈家要人,如果他们不承认抓了主公,那你该如何是好?”
糜竺低头细看,看清画像时他脸现震惊之色:“这不是陈登吗?”
半个时候后,陶谦从糜竺那边得知事情本相,他公然按捺不住,决订婚自带领人马去陈家府邸诘责,他要弄清这是如何一回事。
曹仁和曹洪等人也凑过来看,当看清画像时候,他们都非常震惊,郭嘉不由问道:“你们为何这么惊奇,莫非熟谙此人?”
“但是爹,曹操就在咱府上,如果他被找到了,我等该如何是好?”
糜家府邸,此时糜竺正在静待兵士动静,明天一早陶谦就调派人马全城搜索,即便掘地三尺也要把曹操找出来。
另一边的郭嘉已经找到画师,让其遵循何芸香的描述来画“陈公子”画像,花了将近半个时候,画师终究把画像画出来。
糜竺晓得他们必然是为了曹操的事而来,他让下人把他们带进厅堂。
曹仁,夏侯惇和夏侯渊也纷繁点头,指出画像之人恰是陈登。
陈珪和陈登也认识到本身脱手晚了,早知如此,他们昨晚就把何芸香带返来。
因为城门已经封闭,以是糜竺不怕找不到人,他只需等候便可,就在他悠然得意时,下人前来通报,说郭嘉和曹仁前来拜访。
“总而言之,我们等就行了,如有人来查,那就固然放他们出去,只要不让他们找到曹操,就不消担忧泄漏。”
不知为何,陈珪对荀彧有莫名的信赖。
“奉先,莫非你不想救主公吗?”
郭嘉抱拳道:“糜处置,我等已经找到有关曹校尉的线索。”
郭嘉把画像放到何芸香面前,问道:“你看看这幅画像与陈公子是否类似?”
陈珪看着本身儿子手足无措的模样,他沉声道:“登儿别慌,不过是刺史大人来了,有何惊骇。”
郭嘉几个很快进入厅堂,糜竺看了一眼,认出了曹仁和曹洪,这几个都是曹操的亲信部下,他也见过好几次。
“诸位这么早来找我,不知所为何事?”糜竺明知故问。
“你不是把曹操带进密道了吗,别人又如何找到,只要他不被发明,又有甚么好担忧的。”
何芸香的神采更是丢脸,心道:“陈公子啊,你可别怪我,现在我都本身难保了,我迫不得已才说出来。”
府内的人已经得知动静,陈登何曾见过如此阵仗,他吓得神采惨白,相对于他的镇静,荀彧与陈珪显得沉着多了。
数百兵士把陈府重重包抄,即便是一只苍蝇也飞不出来。
糜竺内心有些不爽,他竟然被一个年青人看破,不过郭嘉所说的也是他想做的,他要去刺史府找亲身陶谦。
“啊?还请先生解释。”纵使聪明如陈珪,也没有听明白荀彧此话。
“糜处置请看。”郭嘉把画像翻开并放到桌上,“这一副画像画的恰是那幕后主使者,此画像是画师按照何芸香描述画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