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孙权大惊失容,厉喝道:“凌统,汝安敢对来宾无礼?”

甘宁正举杯喝酒,未曾防备,惊得酒杯砸了出去,向后坐倒。

现在有了面劈面的机遇,骂他还是看在孙权的面子上,没打这老头已经算是很禁止了。

孙权固然心中感觉解气,但张昭毕竟是股肱之臣,不悦道:“刘将军辱我部下,未免过火?”

张昭但是东吴最德高望重之人,脾气又倔,连孙权都要谦逊几分,刘琦当众恶语相加,未免过分。

刘琦又道:“江东兵精粮足,且有长江之险,已立于不败之地,有何惧哉?今关中大乱,吾料曹贼不久便会退兵,此乃江东取淮南之时,切不成听张昭等坐谈之论,坐失良机。”

孙权说着话,竟真的向刘琦一行躬身见礼,江东文武无不大惊。

来自于后代键盘侠的熏陶和磨炼,一键西来,谁能反对?

指着错愕的张昭大声道:“想当年曹贼屠徐州,那枉死之人,莫非就没有你的父老乡亲?你老儿惶惑流窜江东,幸得孙氏收留才有本日,今不知戴德着力,报仇雪耻,反欲屈膝降贼,岂不令天下嘲笑?哪怕是收一只流浪犬,也会兢兢业业看管流派,你竟要将孙氏三世基业拱手送人,岂不如一只断脊之犬?”

“君子动口不脱手!”刘琦此时反倒沉着下来,轻笑道:“我看你阳寿所剩无多,还是回家好好养养你那老精力吧!不然到了地府之下,有何脸孔去见拜托大事的孙将军?”

“至公子——”

身后的甘宁打动得稀里哗啦,咬着牙眼眶发红,赵云等人也都举头挺胸,如许的主公,值得誓死跟随!

孙权不由想起合肥之战,眼角微微一抽,低头把弄酒杯:“不知。”

明天不将张昭这些老固执清算了,这把火可就烧不起来了。

“刘表竟生此等不肖之子!”张昭差点气得背过气去,捶打胸口颤声道:“竖子不敷与谋!”

跌跌撞撞分开席位,向孙权一拱手,拂袖踉跄而去。

“曹贼笑不笑不打紧!”刘琦冷哼一声,“我与众将荣辱与共,同袍同心,毫不容任人凌辱!本日恰是念在两家联盟之谊,才不肯大动兵戈,不然刚才子龙脱手,便可叫凌家绝后。”

“好,干得真标致!”刘琦将酒杯狠狠摔在地上。

刘琦拱手反问道:“将军可知我初掌荆州,何故便能光复南阳,大破曹贼五十万人马?”

诸葛瑾忙劝道:“公子此来,是为国度大事,若因一时之怒而坏了联盟,岂不叫曹贼暗笑?”

对东吴这帮投降派,刘琦早就看不扎眼了,当初看书看电视,隔着屏幕都恨不得甩两巴掌。

正商讨北上抗曹之事,俄然座上一人大哭而起,拔剑在手,直刺向甘宁。

刘琦仰天大笑道:“我只说荆州之事,吴侯自有明断!蔡瑁等各自为己,他们降曹,仍然可稳坐荆州,乃至加官进爵。但我若屈膝,必为曹贼猜忌,迟早为其所害!既然别无挑选,上为汉室朝廷,下为安保本身,唯有搏命一搏罢了!”

“既然你为老不尊,就休怪我言语无情!”

刘琦言道:“荆州也有很多降曹派,就是以蔡氏为首,首恶必诛,杀一儆百。唯有高低一心,全军同力,方能取胜。”

对张昭这类名流,就用最粗鄙的言语,反而最能见效,这就叫乱拳打死教员傅。

刘琦缓缓起家,环顾世人,顾雍等乞降派都纷繁低头,恐怕也惹来一顿漫骂。

步骘问道:“今北方大定,操新得袁绍之众,兵强马壮,如何抵敌?”

“此言壮哉!”一席话说得孙权意气昂扬,拍案而起,举杯道:“伯玮联络东西,策划大计,正与吾不谋而合,此天赐良机,吾等当同心破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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