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一声巨响,那流星锤竟像雷电般炸裂开来,碰到撞击,很多三寸来长的小铁链弹出,带着锋利的啸叫缠在铁戟上,别的的几根朝面门打来。
傅肜、胡济督阵瓜代攻打,但那庞大的关隘与山体相连,投石车虽能力不小,但打在山上却威胁不大,曹军只在高处张望,并不睬会。
当——
次日一早,王双又到关下叫战,典满出战,两人杀到三十合,王双拖刀而退,典满紧追不舍。
但找了十几名猎户,却说曹军早已扼守几处巷子,其他各地都是绝壁峭壁,没法通行。
“嘿嘿,看你如何用刀!”典满见暗器胜利,猛催坐骑追上来,举铁戟便今后心打来。
观战的傅肜慨然道:“公然虎父无犬子!昔日未睹典韦之勇,今见其子,可见一斑。”
王双大惊,忙闪身遁藏,典满又甩手打出两支,此时身形已没法节制,强行举刀扒开一支,另一支正打中左膀,剧痛传来。
“看俺这招如何?”王双错马,举刀砍下。
此时战马奔驰而过,速率极快,典满的招式又非常埋没,人借马势,如电光石火。
典满想不到对方也另藏暗器,惊怒不已,忙提铁戟挡住。
亲兵言道:“王双天生神力,那把刀重达八十斤,将军与他对战未免亏损,还需谨慎。”
王双回营医治,所幸只是划破皮肉,还未伤到骨头,但半月内没法再用力。
……
当——哗啦啦——
别看王双膀大腰粗,但此时却身形非常柔韧,竟背躺在顿时,铁戟贴着胸膛,从脸上险之又险地滑过,一股冷风劈面而来。
正无法之际,俄然有人来营中求见,自称是刘雄部下,欲投刘琦为汉室效命,愿里应外合拿下蓝田关。
典满志在必得的一招落空,也心中暗惊,此人看似卤莽,招式却非常精美,打起精力调转马头又来厮杀。
王双洗漱完回营,听二人之言,摆手道:“典满不过是小辈,又不是典韦在此,二位不必忧心,俺明日必斩此憨货。”
刀刃在沙土中收回刺耳的声音,灰尘飞扬,但典满却总相隔一匹马的间隔,两边间隔相称。
王双有三只流星锤,能够双手打出,这也是他的独门绝技,刚才左手受伤失了力度,将兵器交在左手,换右手接连打出残剩的两只、
王双悄悄焦心,略微减缓马速,典满急追至马尾处,竟从腰中取出两只短戟,爆喝一声打出来。
傅肜点头,亲身巡营设防,于营前挖出几个圈套,以防曹军袭营。
典满大惊,忙偏头遁藏,但已经反应不及,被几根铁链扫过脸颊,右边脸开了几道口儿,鲜血直流。
只听一声巨响,铁戟便被反弹开,典满心中微凛,想不到对方也力大过人。
傅肜安营扎寨,与胡济商讨,是否要将张飞请来对战,又担忧他过早出阵,曹军有了警戒之心,不敢再出关厮杀,会更难比武。
典满也涓滴不让,举铁戟架住,两边都想成心摸索对方气力。
次日张缓慢马赶到营中,先看过王双伤势,与二将商讨对策,三人一筹莫展,只能等强攻蓝田关。
傅肜等在火线看到,想出声示警已来不及,只是收回一阵惊呼之声。
蓝田关表里鼓声高文,两军兵士摇旗号令,二人将遇良才,如猛虎相争,互不相让,三十余合不分胜负。
典满退回关中,本觉得除了张飞等名将外,能随便拿捏敌将,没想到第一个就碰到如此毒手之人,并且还是名不见经传的小将。
胡济神情冷峻,蹙眉道:“蓝田关本就易守难攻,又有如此虎将,恐难以攻破。”
二人又厮杀数十合,还是难分难明,傅肜见点典满奇招迭出,怕王双有个闪失,传令鸣金出兵,现在关外当场安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