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基固然查了一些吴国太姐妹二人畴昔之事,只晓得与大姐订婚后,孙坚建功返来,恰逢海盗攻击吴家,被孙坚击退,又将二妹许配孙坚,此事颤动吴郡,一时传为嘉话。

厥后二夫人公然有孕,便以养花种草为由住在后院,不与外人来往,姐姐假装同时有身,此时孙坚正受命往徐州上任,家中之事全由二人主持,直到孙权诞下,也无人晓得此事。

“本来如此!”孙权听得泪水涟涟。

统统人都盯着孙权母子,仿佛对这一幕早有预感,却又不敢置信,张昭等人更是神情凝重,他们不但为孙权的身份震惊,更加江东安危担忧。

广场上像炸开了锅普通,统统人都交头接耳,群情纷繁,此时谁也看得住,这雕像必是孙权之父,吴国太真正的丈夫。

“孙策,你、你好狠!”吴国太瞋目瞪着孙策,完经心神大乱,尖叫道:“都是你们孙家害的,这统统都是你孙家自作自受……”

太史慈向孙策点头表示,叮咛道:“都带出去。”

孙权急问道:“这究竟是何人?”

鲁肃紧盯着孙权,他对孙权推心置腹,视为明主一心帮手,如果此事他不知情还则罢了,若也参与此中,实在令人寒心。

听到那几人自报来自琉球岛,世人对孙策之言又信了几分。

世人看去,只见那雕像栩栩如生,方面阔嘴,紫须虬髯,头戴青巾,正敞开半截衣衿咧嘴而笑,远远看去,气势豪放,眉宇之间透着桀骜之色。

孙策在高处适时言道:“汝将当年之事照实交代,本神可免你母子一死,尔不念自家性命,也不该扳连仲谋,他也是无辜之人。”

吴父无法,姐姐前去劝说,二人担忧已有身孕,便与姐姐商定,二人同时嫁给孙坚,将来若真有身孕,便由姐姐替代,姐姐念及拯救之恩,只好承诺。

孙权想起先前各种,确切二夫人对他照顾有加,上前扶住她,拭泪安抚道:“不必如此,固然将诸事申明,若你我果然是母子,不管任何结果,我孙仲谋愿一力承担。”

“你们好大的胆量!”吴国太见状大呼一声,猛地从地上站起来,尖叫着扑过来。

孙权当真点头道:“孩儿虽不及父兄之勇,却也毫不遇事畏缩,若果然天意如此,有何惧哉?”

吴国太精力受创,瘫坐在地,只是不住点头,孙尚香早已退到刘琦身边,几名侍女更骇怪莫名,不敢上前搀扶。

八年后,那海盗竟又来到吴郡,几次潜入吴家与二夫人幽会,二人商定私奔,不料孙坚恰好返回,坏了功德,海盗勃然大怒,堆积旧部来抢人。

吴国太郑然看向孙权:“你不会怪我?”

吴国太为保姐姐明净,冒充与海盗之首周旋,承诺以身相许,诓其护送二人回家明媒正娶,不然便以死明志。

“慢!”孙策大声道:“二夫人,事已至此,若不据实交代,叫仲谋如安在江东安身?莫忘了另有诸多枉死的冤魂,你若不知改过,即使求死,也要受天国之苦,难与此人在泉下相聚。”

但孙坚明媒正娶吴氏姐妹,如果二夫人另有相好,以孙坚的脾气,怎能容得下他母子二人?

孙权嘴唇颤抖,看着吴国太,喃喃道:“这究竟是如何回事?”

张昭揪着髯毛,目光不时扫过一脸气愤的刘琦,心中猜想着本日之局,究竟与他有多大关联。

此时听吴国太提及,刘琦才明白本来有如许一段狗血剧情,姐妹二人被困孤岛,被一群海盗挟持,要押送到琉球岛去。

一旦孙权身份坐实,江东无主,必会有动乱,孙策之子孙绍在江东毫无声望可言,孙家后辈浩繁,何人才气挽狂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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