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内里传来摔门之声,关平也快步分开,不觉背后竟出了一层盗汗,没想到曹氏这一家子,不但男的好色,女的竟也如此不检点,还是离得越远越好。
曹丕急任赵俨为河东太守,命郝昭守河东,调徐晃守河内,以防洛阳之兵,如果河内失守,河北也情势伤害。
关羽抬开端,见关平面色泛红,气味不稳,蹙眉道:“产生何事?”
关平大惊,忙掩目回身,沉声道:“夫人请自重。”
许昌失守,中原必会动乱,刘琦在先前的密信中,也与诸葛亮早有商讨,拿下许昌后,便兵分两路,由刘晔担负关羽智囊,从南路取汝南攻豫州。
马超身上背负的,不但是家仇,另有那十万西凉军的血债。
“并无大事!”关平神情难堪,“曹夫人她……她不肯从命。”
关平顿时脸红得和老父亲一样,低头道:“孩儿岂是好色之人?”
心知若不出来,只怕她不肯从命,再说她现在还是夏侯楙夫人,张苞舅母,比本身还长一辈,只好迈步下台阶,筹办请夫人出门。
官渡动静传至洛阳,马超更坐不住了,找徐庶抱怨道:“文长才去一月便建功,早知如此,某先去中原一趟。”
刘晔劝道:“夏侯楙在外蓄养小妾,曹夫人也与多人有染,小将军千万自重。”
厥后才晓得她与曹昂是一奶同胞,因曹昂之死,曹操对长女格外放纵娇惯,从小率性刁蛮,连曹丕都畏敬三分。
愣神之间,却听房门咣当一声关上,侍女悄悄退了出去,关平顿时心头狂跳,惊呼道:“夫人意欲何为?”
“将军何必如此?”曹夫人的声音愈发甜腻,乃至能感遭到热气,喃喃道:“不必因我是公主而顾恤,自古成王败寇,今将军为胜者,妾为俘虏,甘为奴婢,任你措置……”
马超不满道:“都怪那张翼德,当年非弄出个冰墙守武关,现在被敌手学去,徐晃也如法炮制,反给我等填堵。”
一起上脑海中尽是旖旎画面,挥之不去,关平抬头向天,让凌晨的北风吹拂,想尽快忘记这一幕。
司马懿年纪轻简便如此狠辣,动辄诛杀数万人,水淹寿春,罪过滔天,要叫他也尝尝嫡亲丧命的滋味。
关平豁然回身,见才子已到面前,峰峦叠翠,忙闭上眼睛,拔出半截宝剑,厉喝道:“夫人再不退后,谨慎关某无情。”
只见曹夫人侧卧床上,暴露半截粉臂支着疏松的云鬓,一条腿压着被面,仿佛剥开皮的荔枝,鲜艳欲滴。
关平进了房门,便闻到一股浓浓的脂粉香味,烛台上红烛燃烧过半,氛围氤氲,却不见曹夫人,循着声音看畴昔,不由两眼瞪大。
本来马超想趁黄河结冰,领马队直接过河,一鼓作气拿下河内,哪晓得徐晃派兵在各处渡口制作冰墙,沿河数百里都设烽火台,底子无机可乘。
“咯咯咯——”曹夫人娇笑道:“叫吧,你叫破喉咙,也无人敢出去。”
曹夫人幽怨道:“夏侯楙软弱无能,又奢糜无度,我们早已形同陌路,各不相干,将军可知,妾身倾慕天下豪杰,盼你进城多时了。”
关平忙摆手道:“先生曲解了,鄙人并无越轨之举。”
关羽抚须大笑,命关平暂守许昌,待霍峻来后交割人马,与刘晔先回昆阳,筹办进军汝南。
关平听到身后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从速上前拉门,却见门被反锁,大呼道:“来人,来人呐!”
“将军不出去,我便不出去!”曹夫人的声音固然慵懒,却很果断。
关平想起当年曹操要将长女许配本身,被关羽劈面回绝,这女人便追到府上又哭又闹,差点在府门口吊颈,闹得满城皆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