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泰大喜,二人尽释前嫌,曹休命人置酒拂尘,商讨归降之事。

夏侯楙在一旁神采丢脸至极,美意献策,谁知却闹了个里外不是人,故意拂袖而去,又怕驳了曹休面子,让周泰起疑,端着酒喝得不是滋味。

卖力押送的王威问道:“未知这泛舟大江之上,比之魏郡铜雀台如何?”

庞统将那一摞密信放在火盆烧掉,这都是从曹洪派出去的亲信之人身上搜来的,现在皖城只许进不准出,有文聘镇守,连一只老鼠都逃不出去。

曹休却不平气,傲然道:“吾早推测周泰诚恳来降,子林非要摸索于他,几乎弄巧成拙。”

张飞点头道:“这就是报应,俺做屠夫那些年,都说案板上的猪狗,皆是宿世作歹多端之人。曹贼生性诡诈,动辄殛毙,又企图篡逆,尤胜董卓,堪比莽贼,冥冥当中自有必定,这些报应不落在他身上,也关键了子孙后辈。”

庞统将笔迹再对比一遍,轻弹信纸笑道:“当年曹贼仿写手札几乎骗了元直,本日便叫他自食其果。”

张飞咂咂嘴,摸着胡茬不满道:“这曹洪的字,还不如俺老张写得好。”

夏侯楙惊诧道:“又关我事?”

夏侯楙对付两句,怏怏回营,俄然发明这军中之事比他经商赢利更加庞大,民气诡诈,到处掣肘不说,动辄还会招致杀身之祸,不觉已有些心灰意懒。

……

张飞站起家来望向北方,慨然道:“想当年俺与大哥、二哥讨黄巾、守徐州,共扶汉室,未料却被吕奉先搅局,现在重回故地,此必是大哥在天之灵护佑!”

夏侯楙在一旁目瞪口呆,又不能劈面说破,只好闷坐一旁。

文钦也将曹操在八公山设伏,大败吴军,斩敌过万,几乎擒住刘琦之事说了一遍。

又想起许昌财产尽失,谯郡的田产也抵押出去,愈发愤恨曹家之人,此次被关羽破城,曹夫人死了倒洁净,却可惜了那些蓄养的侍姬,不晓得她们又被谁占了便宜。

文钦满脸欣喜,拿出曹操密信:“丞相有密令在此,都督看过便知。”

曹休顿时神采一沉,不悦道:“某奉丞相密令,正欲进兵,子林何出此言,慢我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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