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休听罢也震惊莫名,半晌喃喃道:“世子一贯贤明睿智,怎会做出此等胡涂之事?”

曹丕问道:“未知仲达另有何未决之事,固然说来。”

蒋济言道:“今刘琦名誉日增,朝中之臣无不盼汉室再兴,其不欲大王功成,实盼刘琦进兵也,此等投机趋势之臣,大王何需听他群情?”

诏令传下,满朝一片怒骂之声,曹丕底子不做逗留,命蒋济、华歆、吴质三人清算朝堂,本日离了邺城赶回邯郸,遣使往各处求援。

“季重所言极是!”曹丕闻言心中一颤,方知他已如临深渊,别无挑选,遂下定决计。

司马懿言道:“轲比能几次与曹氏父子来往,皆损兵折将,未曾赢利,此番虽有割地之利,恐也一定肯尽力互助,可诱其趁机图谋大事。贤弟暗里再献一计:叫他另遣一军,趁虚攻雁门、掠并州,吾为内应共分河北,助其报仇。轲比能自大有弘愿雄略,必会举族而来,方可为我所用。”

曹丕愈发心惊,站在金殿之上痛斥世人,厉喝道:“尔等阻孤出兵,欲迎刘琦乎?吾父子为朝廷出世入死,先王没于王事,此仇安得不报?时势已变,诸公不敷与图大事。”

封匈奴单于呼厨泉为五贤王,率匈奴五部援助河内,鲜卑单于轲比能为塞北王,割幽州为鲜卑放牧之地,以易水为界开放互市。

临行之际又对司马孚叮嘱道:“三弟此去漠北,见轲比能务必申明,表其为王、割让幽州,实吾兄弟之功也,万不成叫魏王得了情面。”

司马懿神采木然:“吾早已心如死灰,安得有吃苦之意?纳妾只为延嗣罢了!”

曹丕与曹操一样好色,这些年曹操北征,在夏侯楙互助之下,暗当选很多美人入宫,乃至另有南越娇娃,很多尚将来得及享用,恰好送给司马懿做情面。

“甚么?”徐盖大惊,不敢置信:“某在军中统兵,唯魏王、曹将军之命是从,司马懿岂敢杀我?”

司马孚不解道:“此举有何深意?”

司马懿抱拳道:“承蒙大王美意,吾欲纳妾十名,然大仇未报,得空用心,请大王成全。”

“啊?”曹丕觉得本身听错了,迷惑道:“君新丧嫡亲,本该服丧,今为报大仇而外出,觉得不孝,怎能再行吃苦之事?”

曹丕也晓得司马懿已经孑然一身,深表怜悯,叹道:“仲达勿忧,孤这就赐汝三名侍婢,愿早结珠胎,再续香火。”

那少年便将司马懿说动曹丕,已经请了王旨,不日便要来河内报仇之事说了一遍,听得徐盖心惊不已,又不肯擅自离营,带他去见曹休。

入朝奏议,公然群臣一片反对之声,不但老臣杨彪、王朗谏止,连昔日亲信陈琳、陈群等人也出列反对,宣称此举引狼入室,遗祸万年,竟无一人呼应。

徐盖沉吟半晌,言道:“将军若擅自放我拜别,亦违军法,恐大王大怒,也会伤了将帅和蔼!末将若就此临阵脱逃,又为别人所笑。不如鄙人别领一军,至河岸大营巡查,若司马懿执意要公报私仇,便下河而走,也不会叫将军难堪。”

司马懿言道:“欲速则不达,吾留邯郸,既为守灵尽孝,亦为安抚兄弟,别的……另有一事需请大王互助。”

那少年满面灰尘,气喘吁吁,急道:“我恰是为兄而来,司马懿恨兄长未能救出他族人,要来杀你,快随我去洛阳出亡。”

遂禀奏天子,以清河水患,罢杨彪、王朗太尉、司徒之职,拜蒋济为太尉、华歆为司徒、吴质为光禄勋,将奏折放在龙书案上,盖了玉印,发下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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