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苞、徐盖、乐綝三人争做前锋,各不相让,徐庶既要安抚降将,又不能偏袒张苞,干脆在校场比武,胜者抢先。

曹休为之气结,指着司马懿背影厉喝道:“坏我大魏者,司马氏也!”

忙到后院来见司马懿,改口劝道:“曹休匹夫之论,并非魏王情意,二哥何必与他普通见地?”

修武府衙内,曹休将司马懿劈脸盖脸一顿痛骂。

“正合我意!”张苞大喜,放命令牌,二人各自上马,又厮杀起来。

本来想让匈奴、鲜卑对于汉军,不想竟让张辽、徐晃、乐进幡然改志,北上抗敌,这三人归顺刘琦,今后这仗更没法打了。

徐盖跑大将台:“刚才是我粗心了,敢不敢再比一场?”

大营以外,去卑带着匈奴头领,袒胸跪地,悬印牵羊,效仿大汉诸侯投降之礼,以示归顺之意。

去卑虽心中焦心,但此时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谢过徐庶,与众头领进入帐中,将鲜卑、休屠各部兵变之事奉告,但愿徐庶早日出兵。

司马孚在几位兄弟中脾气最为纯厚,但此时也被司马懿的决计刺激,抱拳道:“二哥放心,司马氏一门血海深仇,吾等毫不敢忘。弟另有子嗣持续,定会警告先人:西凉马氏一日不断,报仇便一日不止!”

去卑捧起印绶,恭敬道:“大单于不听小人良言,执意出兵,我等不得不从命。现在听闻大汉复兴,天下幸甚,我等愿顺从大汉天子诏令,内附归顺。望将军网开一面,救出我们的族人,匈奴此后永久不反。”

司马孚一怔:“兄长此言何意?”

“吾献策魏王,结合匈奴、鲜卑出境,果然为规复曹氏基业焉?”司马懿眼中寒光一闪即逝,缓缓收了宝剑道:“此举不过是为管束刘琦,为我报仇罢了。”

司马懿无声一笑:“吾今家破人亡,形如槁木,只为报仇罢了!本待撤除马超,胡人南下,趁机搅乱中原,则屠灭西凉马氏易如反掌。孰料马超劫后余生,张辽、徐晃又主动请命抗贼,今曹氏身败名裂,苟延残喘,再难为我复仇矣!吾若不此时去西凉,趁乱报仇,待曹氏毁灭,天下大定,再与马超为敌,无异于以卵击石。”

“司马仲达,都是你的馊主张,现在救兵未至,张文远他们反投刘琦。魏王名声废弛,魏国不得民气,汝为祸首祸首。”

曹操两次征辟司马懿,不吝装病遁藏,乃至为此还杀了两名侍女,厥后威胁族人,司马懿才不得不出,当时的曹操刚任丞相,喜怒无常,谁敢不从?

司马孚言道:“兄长身为参军,私行离营,违背军纪,见了魏王如何交差?”

汉军大营中,徐庶与众将庆功,商讨整兵北上,自襄陵度过汾水,断匈奴归路,将其完整毁灭。

……

周不疑笑道:“上兵伐谋,不战而屈人之兵!”

“此言壮哉!”司马懿欣喜点头,拍着司马孚的肩膀言道:“今刘琦势大,麾下文武浩繁,吾料三年内汉室当兴。贤弟需早做筹办,存续香火,勿以吾与四弟为念。”

司马孚止不住泪流满面,俄然跪隧道:“兄长如父,血海深仇,弟不敢忘。”

次日徐庶命张苞为前锋,毌丘兴为参军,潘六奚及匈奴兵士为领导,到平阳调集,往西河郡出兵,另写手札由去卑照顾,往洛阳报信。

“民气难测呐!”司马懿却神采冷酷,对曹休的指责仿佛无动于衷,一声长叹,迈步出门而去。

徐庶闻言,当即定夺道:“西河本大汉边境,境内遭乱,朝廷岂能置之不顾?吾此番受命平叛,本意在安设西河郡,大王不说,也是要出兵的。”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