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赵范明知刘琦是让他交出兵权,一旦如此,他将任人宰割,内心另有些忐忑。

话音未落,便见一道黑影飞到近前,喉痛刺痛,仓猝伸手抓住,但已经刺中咽喉,说不出话来。

刘贤目光闪动,欲言又止,赵范是否贪污纳贿,他并无证据,不好妄作评判,敢如此明目张胆摆出来,恐怕不会如此简朴。

赵范看着刘琦,踌躇半晌,终究还是说道:“下官另有隐情禀告。”

鲍隆见事已至此,干脆直冲出去,大吼道:“刘琦要杀我等问罪,弟兄们,一起……呃啊——”

“下官冤枉啊!”赵范跪在地上,大喊道:“这都是陈应、鲍隆二人自作主张,下官并不知情,请将军明察。”

自从穿超出来,这个期间的饭食让他吐槽不已,特别对他这个无辣不欢的人来讲,没有辣椒、没有炒菜的日子,的确是度日如年,想不到在这里见到了辣椒。

刘琦沉默半晌,才缓缓道:“桂阳二将已死,兵马无人统领,不知赵太守可有人选?”

管家带着世人来到后堂,只见这里专门有一处会客堂,内里金碧光辉,很有些印度风情,虽是明白日,但烛光映照,琉璃盏披收回氤氲之光,顿时场景变得有些旖旎起来。

甘宁拿了赵范的印信,带兵去领受大营,赵范派人开城门驱逐刘贤进城。

庞统抚须叹道:“愚夫毕竟是愚夫,既不知天高地厚,又不识天下豪杰,自取其祸,明府无需自责。”

那些兵士虽是鲍隆的亲信,但并不晓得鲍隆有反心,此时鲍隆已死,见赵范命令,略作踌躇纷繁退出大堂,到现在还不明环境。

连庞统这等见过大世面的人,也禁不住感慨道:“想不到赵范家中,竟有如此收藏,代价何止万金?”

府衙还需清算,世人回到馆驿,赵范便跪在地上嚎啕大哭,惊吓加上惭愧,让他完整崩溃。

“报——”正在此时,一名守军报进,“零陵守将刘贤带兵到城下,要见刘将军。”

“服从!”赵范寂然一叹,言道:“桂阳统统尽听将军调令,陈应二人死不足辜,人马天然也由将军统领。”

刘贤也上前见礼:“零陵都尉刘贤,拜见将军!”

赵范垂泪道:“昨日陈应便有相害之意,被下官斥责一顿,未料二人竟如此胆小妄为。”

赵范一怔,拭去泪水连连点头道:“请诸位少待,下官这就回家摆席,中午时分务必驾临舍间,略尽地主之谊。”

此时百官已经完整吓蒙,全都跪在地上告饶,谁也想不到这两人有这么大的胆量,如果刘琦究查起来,桂阳大小官员恐怕都要被问罪,个个心中痛骂两人是蠢货。

中午过后,赵范派家将来请,世人来到府中,只见家中雕梁画栋,玉器宝石琳琅满目,就那么明目张胆摆在堂前,一颗脸盆大小的血珊瑚,看起来极其贵重。

诸事俱已搞定,刘琦反倒不焦急问话,大笑道:“只要境内安宁,其他统统容后商讨,刘将军远道而来,明府若不接待,难道失礼?”

“赵太守,这便是你桂阳的诚意?”惶恐当中,刘琦站起家来,冷然看向赵范。

庞统看到甘宁领兵巡城,便晓得刘琦已经搞定统统,抱拳笑道:“将军保护,震慑宵小,荆南今后可安宁矣!”

鲍隆肥大的身躯倒在门槛下,前面冲出去的兵士一片哗然,举着兵器不知该杀出来还是向外退。

赵范欢迎世人落座,刘琦坐在主位,很快酒宴摆上,竟都是山珍海味,有很多连刘琦未曾见过的食品,特别那一盘剁椒鱼头,让刘琦面前一亮。

赵范吓得浑身颤抖,指着那些兵士大吼道:“滚,都给我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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