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冀州别驾,却只能坐视韩馥被奸人利诱了耳目,这又何尝不是对沮授才干的一种挑衅和热诚?
最后得出最能够的结论是:邺城有袁绍的内应!
“袁绍暗中设谋,让刘岱在兖州引战,周喁奥妙南下豫州,试图挑起兖州和豫州的烽火,让青州得空顾及冀州,同时也为了禁止袁术讨董,”
荀谌再问:“那论世布恩德,令天下士人受惠,使君比得上袁太守吗?”
闵纯愣住:“公孙瓒跟大司马夙来反面,天然不会一并南下。”
“你心中,莫非就没有一点痛恨吗?”
固然韩馥不是明主,但沮授毕竟还念着韩馥征辟本身为别驾的一点恩典。
“他们是韩使君的同郡村夫,韩使君天然对他们坚信不疑。”
“毕竟我现在只是一个魏郡小吏,又有甚么资格去劝谏韩使君呢?”
“你要说其他时候,袁绍会谋夺冀州,我还能信。”
而此时。
沮授面色有些暗淡:“如此说来,邺城岂不是保不住了?”
沮授叹道:“劝谏了,但因为劝谏,我被韩使君改任为骑都尉,由闵伯典担负新的冀州别驾。”
韩馥心中不甘:“友若,老夫待你不薄,你又跟老夫同郡,可有良策?”
沮授倒是道:“正南,我是邺城的骑都尉,有守城退敌之职!韩使君尚在,我又岂会去思虑谁是贤主明公?”
审配的答复,让沮授嗅到了不平常:“正南,我等既然受韩馥征辟,就应当失职尽责,岂能因为一些私怨而迟误了公事?”
现在他和田丰都不受韩馥信赖,想要直接去劝韩馥是做不到的。
韩馥点头:“天然是不能比的。”
再有郭图、荀谌、辛评等疑似暗投了袁绍的韩馥同郡人在身边,韩馥的耳目已经完整被蔽塞了!
“但玄德公又不但愿韩馥败得太快,因而让我返回邺城跟公与商讨对策。”
“这邺城中,唯有正南最是朴直敢言,还请正南能助我。”
沮授神采刹时一变,骇然起家:“正南,莫非你?”
“冀州虽鄙,带甲百万,谷支十年。非论是公孙瓒还是袁绍,都是孤客穷军。”
田丰不由怒道:“韩馥小儿,公然还是听不进忠告!连公与都被调离了别驾之位,合该韩馥小儿保不住冀州。”
韩馥蹙眉:“袁氏四世三公,弟子故吏浩繁,如何能比得上?”
韩馥惊诧的看着荀谌:“友若,你竟要劝我让冀州给袁绍?”
闵纯惊呼道:“袁绍不怕公孙瓒恼羞成怒吗?”
“常山国孙瑾夙来不平袁绍,常山中尉赵云也是勇猛善战之人。”
沮授冷哼:“倘若公孙瓒也是袁绍想要撤除的目标呢?撤除公孙瓒,大司马不但不会见怪袁绍,反而会因为袁绍撤除了幽州的一个内患而感激袁绍。”
闵纯倒是对沮授这个老下属非常尊敬,赶紧聘请沮授入内:“公与兄,韩使君只是一时义愤,待其气消了后,愚弟就向韩使君要求此去别驾一职,再让给公与兄。”
荀谌又问:“论临危吐决,智勇过人,使君比得上袁太守吗?”
“怪不得袁绍敢在这个时候让刘岱引战,因为袁绍自傲能够掌控大局,不会让邺城的政变影响到冀州的春耕。”田丰恨恨道。
“与其城破身故,妻小受人欺侮,倒不如将冀州让给袁太守求一个隽誉!”
田丰吃了一惊:“郭图等人来邺城时候不短,一向都以才学不敷为由,没能在邺城担负要职,现在却纷繁身居高位,定然有狡计!公与未曾劝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