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封赶紧坐直身子,当真聆听起来。

“你如何能不分青红皂白就随便呵叱别人?还不快向杨祭酒报歉!”

“唉,不管如何都要把庞德弄到手才行。现在三分天下的局势已定,值得招揽的人才已经未几了。”辛伍有些可惜地说道。

“亏你还能想出这类体例!”

固然这统统都是刘封事前安排好的,但杨昂并不知情。看到刘封如此“夷易近人”,他本来严峻的表情也放松了很多。

真正让刘封感到毒手的,实在是汉中的题目……

当初投奔刘备的时候,马超还不到四十岁,恰是武将的黄金春秋。

“莫非张鲁会对我们言听计从?”刘封不解地问道。

看到杨昂傲慢无礼的态度,刘封嘲笑一声,不动声色地将手按在了剑柄上,一股凌厉的气势刹时发作开来。

“哈哈,那就有劳杨祭酒了。对了,另有一件事……”

“不过,你也不消过分担忧。”庞统接着说道。

保护看着自家公子烦躁不安的模样,脸上不由闪现出一丝笑意。想当初在落凤坡城墙上并肩作战时,公子就如同猛虎下山普通势不成挡,现在却像个担忧受罚的孩子,实在风趣得紧。

因为左臂的伤势,庞统的肩膀被绷带牢固住,没法自在活动。他本想放声大笑,却牵动了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

“回禀公子,张鲁在得知您要亲身前来后,便派人前来驱逐了,估计很快就会到了。”保护气喘吁吁地答复道。

看着庞统云淡风轻的模样,刘封心中不由思疑,他该不会是在耍本身吧?但是,如果真的像辛伍说的那样去威胁张鲁,那又该如何说呢?

固然他在汉中张鲁部下位高权重,但张鲁也不过是个自封的“师君”,朝廷册封的官职也不过是镇民中郎将、汉中太守罢了。

“题目就出在前面。”

刘封先是客气了几句,然后故作不满地怒斥了那名保护:

“庞智囊和法正先生都对公子的发起赞美有加,特别是法正先生,他还特地提起马超在益州名声清脆,以为此事一旦传开,刘璋必然会有所反应。”保护赶紧答复道。

就在刘封和辛伍暗自对劲之时,杨昂却趾高气扬地走到他们面前,用居高临下的语气问道:

“你就是刘封?”

刘封说着,转头表示身后的兵士将一个箱子抬过来。

更何况,面前这位但是让全部益州闻风丧胆的虎将,就连刘璋麾下那些久经疆场的将领,也纷繁败在他的部下。想到这里,杨昂心中顿时一阵后怕,态度也变得恭敬了很多。

“哎哟……”

“那就好,那就好。”刘封闻言,长舒了一口气,脸上终究暴露了些许轻松的神采。“对了,父亲派了谁去压服马超?”

“那郭中郎如何?他之前在葭萌关与张鲁的人交过手,应当比较体味他们的秘闻。”

“但是,他之前不是还帮忙马超对抗曹操吗?”刘封不解地问道。

“本来是杨祭酒,久仰大名。传闻师君只将‘祭酒’一职授予那些精通神通之人,看来师君对您非常正视啊。”

“还好,和我们预感的一样,来的人是杨昂。”辛伍的声音在刘封脑海中响起。

“恐吓恐吓他就行了。”

刘封也从未见过此人,但当他看到对方的信息时,立即就猜到了对方的身份。

这些来自偏僻地区的羌人兵士,那里见过如此阵仗,一个个看得目瞪口呆。

“看来,这段汗青又要重演了。”刘封心中暗道。

“哈哈,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庞统抚掌大笑,眼中尽是赞美之色。

“刘公子远道而来,一起辛苦了。我已经在阳平关内为您安排好了住处,请随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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