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性命包管,我从未想过此事!孝直先生,如果我真的有这类设法,又如何会比及现在?只要我情愿,我能够轻而易举地拉拢益州和荆州的所驰名流。莫非我是怕父亲和诸葛智囊吗?只要他们敢动我,那些人会袖手旁观吗?”刘封冲动地说道。

“我又不是得道高人,如何会与世隔断呢?”刘封淡淡地答复道。

“莫非你就不感觉委曲吗?明显是宗子,却要眼睁睁地看着别人担当父亲的基业?”法正问道。

他接着说道:“刀,就是要被人握在手里,而不是本身乱动。不然,只会伤人伤己。”

法正的目光仍然凌厉,他盯着刘封,嘴角勾起一抹嘲笑。

“我不过是一把刀罢了。”刘封下认识地答复道。

“在太阳升起之前,要用火把遣散暗中,用熊熊烈火,将黑夜燃烧殆尽。但是,当火光照亮全部天下的时候,它也会将这个天下燃烧殆尽。以是,当太阳升起的时候,这已经落空感化的火把,就该消逝不见了。”刘封语气淡然,但法正的眼中却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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