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孙权此番御驾亲征,看来是做了万全的筹办啊。”庞统望着城外密密麻麻的东吴雄师,嘴角出现一丝嘲笑。

“报——!北城门垂危,敌军正在攀登云梯!”

“不要掉以轻心,战役还没有结束!”庞统大声提示道,“传令下去,各部将士严阵以待,不得有涓滴松弛!”

“放箭!”

“持续出动冲车,同时将井阑推出来,集合进犯城头!”陆逊面不改色,再次命令。

“多数督,现在如何办?”帐内众将也都慌了神,纷繁问道。

一些火箭被井阑上覆盖的牛皮和泥浆挡住,但更多的火箭却胜利冲破了防备,落在木质的井阑上,刹时燃起熊熊大火。

“但是,李异、谢旌将军他们……”

“快救火!快救火!”

“回禀智囊,已经遵循您的叮咛,用绳索将石磨吊挂起来了。”

“报——!启禀多数督,大事不好了,刘封带领救兵杀到!”东吴军中军大帐内,一名标兵慌镇静张的跑出去禀报导。

“传令下去,筹办火箭!”

“传令下去,奉告全军,我军援兵已到,让将士们持续死守!”庞统对身边的传令兵说道。

“烧起来了!井阑烧起来了!”城头上的蜀军兵士喝彩雀跃。

“甚么?刘封来了?”吕蒙闻言大惊失容,“他如何会来得这么快?”

“放!”

“轰——!”

护城河被填平后,东吴兵士扛着云梯,冒着城头射下的箭雨,奋勇向前。他们前仆后继,悍不畏死,转眼间便冲到城墙下,将云梯架设起来。

当年周瑜病逝,庞统曾前去柴桑记念,期间结识了很多东吴的青年才俊,此中给他留下印象最深的有三人:全琮、顾邵和陆绩。当时庞统并未过量扣问陆绩的家属环境,现在接到刘封的手札,这才恍然大悟,本来这陆逊恰是陆绩的堂侄。

“且慢!机会未到!”

城头上,蜀军弓箭手在盾牌的保护下,将渗入油脂的火箭射向井阑。

“筹办好了吗?”庞统沉声问道。

“冲车已经靠近城墙了!”

“智囊,壕桥外层包裹着牛皮和泥浆,火箭恐怕难以见效啊。”

“轰——!”

“攻城东西筹办得如何了?”气愤之余,吕蒙仍然没有健忘此行的首要目标。

庞统紧紧盯着城外,只见一架高达数丈的井阑在兵士的鞭策下缓缓驶来,卷起漫天灰尘。这井阑也不知是用甚么木料搭建而成,竟然如此高大,几近与城墙齐平。

“报——!敌军又出动了更多的冲车和井阑!”

“霹雷隆——”

大地开端颤抖,仿佛产生了地动普通。只见一支数千人的马队步队,如同钢铁大水般从北面吼怒而来,为首一员年青将领,身披银甲,手持长枪,身后一面绣着“刘”字的大旗顶风招展,恰是益州平北将军刘封!

“啊——”

井阑下的东吴兵士惶恐失措,冒死想要毁灭大火,但是统统都是徒劳的。大火越烧越旺,很快便将整座井阑吞噬。

“轰——!”

“服从!”

“进入射程了!弓箭手筹办!”井阑上,东吴弓箭手镇静不已。

庞统的批示井井有条,蜀军将士士气昂扬,东吴雄师的守势固然狠恶,却始终没法越雷池一步。

“出动冲车!”

“是少将军!少将军返来了!”

“就是现在!给我放火油火箭!”

“泼滚油!”庞统当机立断。

“不但没有胜利阻截,乃至连半晌时候都没能迟延住,真是废料!”吕蒙肝火中烧,更让他难以接管的是,两人仿佛都被仇敌活捉活捉了。

“速速派七名曲长前去援助!”

“智囊,敌军来势汹汹,我军该如何应对?”

“护城河水深,挖隧道行不通……看来只能等土山完工了。”吕蒙沉吟半晌,做出了决定,“来不及了,先用攻城东西强攻!陆逊,此事便交由你批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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