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队马队风驰电掣般沿着马道冲上城墙,守军们纷繁遁藏,面露惊奇之色。这支步队的领头之人,恰是先前在城外大败东吴军,击溃了凌统所部,并获得了襄樊之战胜利的大汉皇叔之子——刘封。
城墙上的荆州兵士听到东吴使者竟然直呼糜芳之名,顿时群情纷繁,竖起耳朵,想要听听他究竟要说些甚么。
“静观其变吧。如果环境持续恶化,就算获咎安汉将军,我也只能亲身脱手处理糜芳了。”
“拜见少将军!”
跟着刘封身边保护的大声通报,四周的兵士们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躬身施礼。
“你这狗贼!待我回到江东,定将你碎尸万段!唔唔唔!”潘璋看到本身竟然被当众示众,顿时羞愤交集,破口痛骂,却被身边的兵士强行捂住了嘴巴。
也正因如此,刘备才将南郡太守的职位交给了他,关羽也放心将粮草辎重等后勤事件全权拜托于他。
“甚么……!”
此人恰是曾在公安城下与傅士仁唇枪舌剑的虞翻。
只见一名身披蓝色战袍的年青将领,在世人的簇拥下,威风凛冽地呈现在城墙之上,一股逼人的豪气劈面而来。
他晓得,想要攻破这座坚城,并非易事。
“多数督,敌军骚动越来越短长,看来他们已经开端思疑糜芳,担忧遭到叛变了。”
“哼,你家主公与吕蒙对云长将军心胸不满,早已是人尽皆知的事情。粮草被烧毁固然是场不测,但云长将军与糜太守却将计就计,反过来操纵此事,利诱仇敌。”刘封先是用模棱两可的言辞敷衍畴昔,但他也晓得,这个来由过分牵强,底子站不住脚。
“一派胡言!纯属歪曲!”面对世人的质疑和指责,糜芳只能不竭为本身辩白,极力证明本身的明净。
城内不但有经历丰富的守将,还稀有量浩繁的精兵强将。
翌日凌晨,东吴雄师倾巢而出,别离在江陵城北门和西门集结。
“如果云长将军在此,定能直接将糜芳拿下。但我与将军却不成如此行事。抓捕他易如反掌,但如何停歇豪族和兵士的反弹,才是毒手困难。”庞统解释道。
“让将士们做好筹办,仇敌本日定会操纵土山之便,强攻城墙!”
吕蒙坐在帅帐当中,眉头舒展,细心地看动手中的舆图。
糜芳在江陵运营多年,与本地官员、兵士和百姓都建立了深厚的干系。而庞统只是作为智囊暂驻江陵,马超更是初来乍到,对本地环境全然不熟。
刘封不动声色地向糜芳使了个眼色,随后进步音量,朗声问道:“糜太守,你是否曾冒充投降东吴,并将潘璋和朱然的埋伏地点奉告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