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字纯阴者,多容颜漂亮,脾气澹泊,但是又天生体质阴寒,轻易招惹邪祟阴魂前来胶葛,乃至是一些邪师之流,也喜好寻这等人的灵魂来修炼邪法。”
陈公子想到方才张牧之“道贵生,不贵异”的说法,感觉很有事理。
“我家子嗣不旺,法师也听过那些针对我家的贩子传言?”
再看桌上,四个盛满净水的粗瓷大碗,另有一把乱糟糟的柳枝。
张牧之好似看不出陈书成面上不快,温声道:“佛家亦有导人向善之言,贵府中父老能诚恳礼佛,自是极好的,贫道所赐灵符并非是针对甚么贩子流言,而是另有说辞。”
一曲结束,八名仙子一起来告别:“众位渐渐喝酒,吾等姐妹辞职!”随后又飞回天空圆月中。
左梦鱼则饶有兴趣地看着小羽士和陈书成扳谈。
陈公子神采和缓了些:“敢问道长,您这灵符有甚么分歧?”
张牧之见三人有些兴趣索然,因而便笑道:“我天师府所传道术,都和上界仙神有些缘法,故而需得心存畏敬,不过我这里另有个小戏法,能够拿来耍耍,免得你们说贫道怠慢了。”
张牧之点头笑道:“道贵生,不贵异!又没甚么妖魔要打,来不了!来不了!”
张牧之开口,陈公子一愣,反应过来后赶紧捧起石桌上的大碗漱口。
“实不相瞒,我祖父和圆觉寺普善大师交厚,一向吃斋念佛,断不会做出伤害儿孙的事。”
“道长真是天师府嫡传?能发掌心雷?”左梦鱼猎奇道。
陈公子缓缓点头,也不开口,静听下文。
韩怀远、陈书成、左梦鱼三个又镇静起来:“好好!道长固然施为!”
那片黄纸越飞越高,越飞越大,到了头顶深蓝色的天壁上停了下来,正恰好好一轮玉盘,披发着清冷的光亮,内里模糊可见桂树、宫阙的表面。
因而几人闲谈的话题就转到神通道术上来了。
嫦娥仙子腰肢纤细,脚步轻巧,轻舒广袖在仙音中起舞,其瑰丽之姿自是与凡俗分歧,笔者拙于言辞,暂不细表。
张牧之浅笑点头,目光中却透出些许无法:“这位陈公子被那些和尚勾引了,已经不把我的灵符放在心上,还要怀远兄提点一二才是。”随后似是偶然间扫了韩怀远一眼。
张牧之哈哈一笑,右手大袖朝天一挥:“入夜喽!”
“三位,这星斗,这月色可勘赏玩否?”
张牧之坐着不动,韩怀远三人都忍不住站起家来朝八名嫦娥仙子躬身施礼。
韩怀远和左梦鱼一起去看方才吃桃桃的陈书成,见这位大族公子满嘴都是绿沫。
“那也轻易!”
“柳叶,味苦,性寒,有清热、平肝之效,陈公子嚼吃几口也无毛病。”
张牧之点头:“贫道确切来自天师府,不过所使雷法并非发自掌心,而是捏雷诀变更六合之力,使雷霆从天而落。”说着顺手捏了个雷诀给几人旁观,却并未运使法力招雷。
院中公孙树上枝叶萌发,鸟儿一边腾跃,一边叽叽喳喳。
“我这雷符乃是召请五位雷部元帅法力加持,最具破魔驱邪之效,公子将之随身照顾,甚么妖邪鬼怪都不得近身,即便有那险恶之人施法侵犯,也能保公子全面。”
仅仅过了几个呼吸,天上就有动听的噪声响起,八名嫦娥仙子从月宫里降落下来,初时极小,垂垂离得近了就同凡人普通高低,都是头戴银钗,身着粉色霞衣,姿容清婉而娟秀。
陈公子显出诚服之色,浅笑赞叹:“道长说的涓滴不差,我从小就有这些弊端,这灵符我会妥当保管,道长放心!”
韩怀远心机灵敏,刹时体味了张牧之的意义,笑着开口:“陈兄不知,张道长乃是龙虎山天师府嫡传后辈,精修雷法,能发掌心雷,他赐下的雷符定然灵验,陈兄应当像我一样找个锦囊将灵符贴身照顾才是!”说着扯出脖子上挂的锦囊来给陈公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