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孺子顿时大喜,一人抱起一个,吃的汁水四溢,过了约有一炷香,连桃核头添了好几遍后才停了下来。
中间是个丈来高的庞大丹炉,炉子中间摆放了几个蒲团,两个孺子常日就坐在蒲团上扇火。
青牛无法,只好劝道:“两位且莫辩论,太上道祖归入大道之前有过法旨,要我在两位争斗时才可传下,现在恰是时候。”
但他听了青牛的话,自家那点设法也就不美意义再说出来了,一昂首见张牧之脸上笑的高深莫测。
九昌帝君因而又来问青牛道人:“不晓得祖所说的第二条路为何?”
张牧之伸手悄悄一招,那布成大阵的三百六十五根大柱和四座旗门腾空而起,缓慢地缩小,落入掌心消逝不见。
九昌帝君嘲笑道:“天齐大帝那点法力,如何入得我眼?大帝无需乱以言语我道心,贫道这便回瑶池,看大帝本尊怎地分辩!”
文始真人一愣,随即转怒为喜,抚须笑道:“甚好!甚好!九昌帝君今后定要同雷祖大帝难堪,金丹给他就是资敌了!”
银角孺子也巴盼望过来,青牛大笑,伸手一挥,两个海碗大小的蟠桃呈现在木质地板上,光彩白里透红,看起来非常诱人。
九昌帝君本意是想把自家大地胎膜送给张牧之,然后让酆都北阴大帝在他转世时给点便当。
银角也非常心动,不过脾气倒是沉稳些:“就怕大老爷返来后惩罚你我……”
“并且三十二层天界的天帝大半都愿听我号令,我行此事却比雷祖大帝轻易很多,也能减少很多杀孽,是以老君才说这也是一条路。”
现在不在瑶池上,没有一众仙神劈面,两人又撕破了脸,那里另有好言语?
青牛道人恍然大悟:“本来另有这般计算!”
过得半晌,金角寻了盛放丹药的紫金葫芦,扇火的芭蕉扇,银角寻了老君盛水的净瓶和一根系袍子的腰带。
“九昌帝君你本上一劫之人,虽修整天仙,度过六合崩灭之劫,但在此开皇劫中已落空了六合气运的加持,本无成绩天赋境地的能够。”
“此丹连服九颗,以太清仙法炼化后便登增加一元会的法力,你们三个不知服食之法,且听我传授法门……”
“是了!三十二位天帝大多以我马首是瞻,他要鼎革三界,岂会让我那么轻易证得天赋?!我向他乞助真是异想天开了!”
“只如果此方六合所生之人成绩的天仙,无需再次转生便能得窥天赋之妙了。”说着就将神符递了畴昔。
九昌帝君心中暗道:“老君虽未明说,但应当也有但愿,不然何必说出这第二条路来?”
八景宫第一层是老君炼丹之地,室内非常宽广,陈列也极朴实,南向正中有一座丈余见方的云床,是老君炼丹时坐的处所。
金角、银角一起点头:“确切如此,浑沌之气包涵万法,又至精至纯,和九转金丹的功效也不相高低,只是平常神仙炼化不了罢了。”
但是舍了元神只以真灵转世以后,便等如果赤条条来去,一入循环同那草木鱼虫,万物生灵普通无二。
金角将道服下摆探开,拿起葫芦悄悄一斜,倒出了几颗龙眼大小,光彩金黄的丹丸,通体披发着袅袅紫气,数了一数,共有九颗。
除此以外,这丹房里就再没有了别的陈列,墙壁上连个挂画装潢都没有,恰是返璞归真,不着一物。
文始真人又道:“一元会有十二万九千六百年,你们三个吃了金丹,现在都有几万年法力在身,若非论道行只观点力,即便张道陵等人都比不得你们。”
过了约七八个时候,丹房中突有仙乐响起,声如金玉之声鸣响,四人泥丸宫中都有一道清气飞出,在头顶三尺处结为光彩清澈的庆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