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牧之唏嘘长叹：“师姐和我一同生长，早已深知我心，若到了需求时我连本身都能舍去，何况几只金乌？”
张牧之也不再讳饰：“师姐和我的情分自是分歧，即便没有帝妃的名头，三界当中也无人敢轻视师姐。”
“本来如此！”燕赤霞点了点头，又游移道：“不过雷祖另有墨麒麟坐骑，据我所知这麒麟二字也可分开来讲？那墨麒麟是公的母的？”
“师弟！那些古神也不傻，就算你让西王母遣人相请，他们岂敢前去？”
“赤都！你的法力在雷部还不敷看，还是去好生修炼，争夺早日炼得阴尽阳生之境，我再传一门雷法与你！”张牧之转头对赤都神将怒斥道。
“……这大殿是新制作的，我当年在时倒未曾见过……”
张牧之摆摆手：“到时候我会让你带着几位金乌太子去瑶池外玩耍，那些古神脱手后我瞬息就至，不过仍有几分凶恶。”
“但这几年你和我一同哺育这些金乌，他们也将你视为生父，你真忍心让他们沦为弃子吗？”
张元帅点了点头：“大帝方才回到九天应元府，仙子有事儿可给我说，我可代为通禀。”
董双成轻声开口：“我等来恭贺大帝出关，大帝措置完政过后定会一一行礼，本来想趁当时候说的……”
董双成等西王母座下女仙本骇怪于张牧之顺手收伏九凤的大神通，一个个地怔怔发楞，此时被上洞八仙的笑闹惊得回了神。
“毕竟如果证明这些金乌确切是东皇的几位兄长复活，那东皇必定不会再和他们一起……说不定就有古神会动心机，脱手灭杀金乌……”
很久以后，张牧之开口道：“东皇麾下那些古神也知我杀心果断，他们若想翻盘，唯有去联络四方八天那三十二位天帝和我难堪。”
世人在九天应元府七拐八拐，只觉面前一亮，来到一座占地十余亩，宫墙廊柱都呈火红色的大殿门前。
这便是神明“随灵感到”的好处了，只要有人念诵其名号，神明便可感知，并以分神做出呼应。
“你和天孙氏早有默契，想用帝妃的名分保全我，又岂会鄙吝给几只金乌太子的名分？”
“……这羽士竟然造出了个小一号的太阳……这些铁链也不知甚么质地，连太阳真火都烧不化？”
董双成又道：“西王母已推测大帝会让人族五帝麾下翻开小天下，故而蟠桃会也聘请了大羿、刑天、女魃等一世人族大能，还望大帝晓得。”
长明仙子还是不断念，恐怕几只小金乌涉险，仍在循循善诱地劝张牧之干休。
张牧之点了点头：“只是此獠脾气太油滑，常日里也怠惰，不肯好好勤奋，需磨砺一番才好任事。”
“若想让他们真正长成，只能待安定古神之患后，把他们放回太阳星去了。”
“霹雷！”厚重的殿门合拢，长明仙子瘫坐下来，满脸泪水地长叹：“是啊！他现在是道门大帝，执掌天庭，位高权重……”
长明仙子看张牧之这副模样，忍不住面色一变：
张牧之的语气非常安静，但是九凤孺子却从入耳出了斩钉截铁的味道，只好躬了躬身子，不敢再多说。
“……师父，我听‘九凤’这名号，觉得那是个雌鸟，不料化形后倒是个孺子。”燕赤霞随口岔开了话题。
“红孩儿看顾八位太子，那东皇没掌控拿下，定会让那些古神一起脱手，届时我便以暗害天庭太子的罪名，和一世人族大能一起弹压古神！”
“我毕竟未证天赋，法力也非无穷无量，虽能以浑沌之道摹拟太阳星将这九只金乌孵化，却没法让他们规复当年旬日并出时的威能！”
“老爷！不是！大帝容禀！小的我虽有些法力，但同那些古神比起来也只能算中等，遇见烛龙、禺强那几个刁悍的就要歇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