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壶公以外,众仙都躬身谢过:“多谢灵威弘道真君慈悲。”
张元吉听了这话,内心俄然就不再惊骇了,因而就重重地点了点头:“我是二叔的负剑孺子,天然是一向跟着二叔!”
张牧之又问:“据我所知,太乙神仙因未得真传之故,虽能形神俱妙,但本身法力也不见得有多高,他们也有本领斥地洞天天下吗?”
“不过二叔能包管,若我真的不敌那几位神仙,也会死在你的前面。”
“厥后人族垂垂势大,帝俊麾下诸多神明中亦有转投人族者,因而五帝再众仙神的互助下,又将那些难以杀死的神魔封印在洞天天下中。”
“我让金角、银角两位仙童迎他,以八景宫灯照破迷雾,并在他面前闪现了芭蕉扇,以他的眼力天然看得出来这是能助他破阵的宝贝。”
张牧之站起家来笑道:“我张家下任天师说了!这情面债太难还!他情愿和我一起对敌!”说完拉着张元吉就朝洞外走去。
王纬玄再次躬了躬身,满脸歉然道:“真君是慈悲之人,方才所言也是美意,这我们都是明白的。”
张牧之弯下腰来,摸了摸张元吉的头:“稍后二叔要和几位神仙一决存亡,你是要跟着我去看看呢?还是留在此处?”
张牧之听到此处,不由得哈哈大笑:“尔等能为了自家门人能做到这一步已经算是恩师了!”
“我比两位大仙痴长几岁,这事儿还是我来讲!”青牛道人摆摆手,持续说道:“这洞天斥地之事,最早可追溯到人族五帝伐天之时。”
火线半步外,自家二叔的脊背挺得笔挺,九尺高的身躯似一座矗立的山岳,让人瞧了心安。
张牧之却不再听,架着张元吉的胳膊朝前迈出一步,足下现出一团青云,托着他叔侄二人往山下飞去。
“现在你又出言提示与我,可见也是脾气磊落之人!”
赤脚大仙沉默不语,希夷先生则面显忧愁之色。
“在秦汉之前,这镇守洞天天下,看顾百姓繁衍生息并不是甚么好活。”
张牧之问了一句,见几位洞天之主都点头,因而又道:“几位当年与战乱时庇护百姓,这份功德我也承认。”
“那你便是能代他们做主了?”
其他几位洞天之主都慎重点头,明显也是不肯等闲退后。
壶公站在云上呵呵嘲笑道:“他们几位洞天之主是为了劝你不要打洞天天下的主张,而我来倒是要禁止你北上。”
张牧之也没有了再和这几位神仙扳谈的兴趣,站起家来拱拱手筹办告别。
七位洞天天下之主,除了华山华山总仙洞天之主惠车子是地仙以外,其他都是形神俱妙的太乙神仙。
“以人伐天并不轻易,各代人皇都无必胜的掌控,因而命令斥地洞天天下,将一部分人族迁徙此中,让那些心向人族的神仙代为看顾,此乃保存火种之意。”
青牛道人笑着解释道:“这大小洞天并非是遵循内里地区的大小而分,而是遵循各位洞天之主的道果而论。”
希夷先生面色庞大地点了点头:“他已经完整明悟了自家天命,天然是不肯意再被情面束缚手脚了。”
张牧之悄悄摇了点头,脸上笑的非常暖和:“二叔间隔成仙还差一步,此次并无必胜的掌控。”
“稍后争斗起来,若真君死亡在阵中,我等定然上天师府赔罪,并在人间堆集百万功德以赎自家罪孽。”
“北岳常山,总玄洞天,郑子真见过灵威真君。”
还是希夷先生脾气圆融一些,抚须哈哈一笑:“我们并非是禁止小友北上,只是还是想劝小友以慈悲为念,勿要多行杀伐之事罢了。”
“但这些洞天都是当年天庭和一众大罗仙分给人家的,现在人家的门人弟子在内里修行的好好的,这又让人家翻开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