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算上新来的这个崇高兼顾,云中共有三个持金鞭的神了然。
“这泼猴睚眦必报,本日若不能将之清算了,今后更是老迈费事!看来留不得了!”
却说张牧之二人在紫禁城中争斗,一起也不知打烂了多少大殿,拆了几里宫墙,终究斗到了奉天殿。
“泼猴!你那点小伎俩,焉能瞒得住我?”
故而上午清冷山上张牧之同猴王争斗时只能把握莲台阔别猴王真身,一边差遣飞剑同对方周旋,一边发雷轰击。
“那僧报酬救自家生身之母震破了阴阳两界壁垒,是我兄弟替他清算残局,他拿一朵莲花还情面,和这猴子何干?”
两人所过之处,宫殿倾圮,石狮成粉,亭台楼阁都成了残垣断壁,连铺地的青石板都被暴风掀飞到空中,然后又哗啦啦坠落下来,摔成了碎片。
二人对峙到现在,慢上一分就有死亡之危。
“当!”一声庞大的金属撞击之声响起,圆形打击波朝四周散开,两人脚下一座宫殿的琉璃瓦刹时就碎成了齑粉。
使了隐身术的猴王蹑手蹑脚地来到张牧之背后,将铁棒缓缓举起,唯恐带起一丝风声引发小羽士的警悟。
“想做齐天大圣,岂能不被五指山压一压?”
猴王也不再窜改甚么毫毛兼顾,而是全部身形快似一道流光冲上前来,手持铁棒轰然朝张牧之头顶砸落下去。
张牧之脚踏莲台自半空现身,伸手抓住斩邪剑,运转了周身的法力朝下方猛地抛出,同时左手捏个雷诀打了下去。
王灵官笑道:“想好了没有?不然一会儿小羽士该把猴子杀了!”
在这座闲置了几十年的紫禁城里,不知有多少开了灵智的狐兔蛇鼠等精怪躲藏,然后躲闪不及被二人战役的余波篡夺性命。
猴王感到一股反震之力从胳膊上传来,胸口一阵发闷,禁不住在空中后退了一步。
一个茶杯大小的五色雷球从小羽士手中飞出,打在猴王胸前甲胄上。
“卑鄙!”猴王怪吼一声,身材被庞大的力道轰入下方一座大殿中,“咔嚓”一声撞断了横梁,全部屋顶轰然砸落下去。
“只盼望着那来自朝天宫的小神仙速速将那妖魔拿下!”
赵玄坛在黑虎上还了一礼,开口解释道:“当年永乐大帝迁都走得仓猝,这紫禁城里有很多金银珠宝,美玉铜器未曾带走。”
张牧之心中动机急转,身形紧随在山岳后爬升下来。
“殿下,谨身殿也塌了,连殿前广场都破的不成模样了……”
张牧之不动声色将明珠支出袖子里,安静开口:“猴子!你死期到了!”
猴王被山岳压住,只暴露胳膊和脑袋在内里,一边用力挣扎一边痛骂:“好个奸贼!本觉得你此次是坦开阔荡来跟老孙分个胜负,本来早就安排了帮手暗害老孙!”
韦陀菩萨合掌念了句佛号,然后从袖中拿出一个金色的圈子:“小天师,贫僧这里有个金箍……”
凡是走兽开灵后欲要修行,冥冥当中都有劫数降下以做磨练。
不但公主殿下在观战,灵应观中的王灵官法身,清冷寺的韦陀菩萨法身亦在云头隐了身形观战。
五行神雷或是被躲过,或是被铁棒打碎,斩邪剑固然能让对方顾忌,却也未寻到机遇将猴王重伤。
若非天孙娘娘及时赶到,二人再对峙下去,终究成果还未可知。
“方才老孙还说他部下包涵,这转眼间就打上门来,公然是几次无常的小人!不如打杀了账!”
“这五行雷法用的奇妙,不过却困不住老孙!”猴子说着就欲跳起。
顺德公主让两人把梯子架在一棵合抱粗的合欢树上,然后本身爬上树,抱着一个粗大的枝干观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