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太爷面上笑意顿时消逝不见,内心忍不住一慌,而后强自平静道:“道长在哪处仙山修行?小老儿倒是无缘了解。”
“是啊!尔等朝廷鹰犬!敢来陈府撒泼!”“还不快滚出去!”“你等敢歪曲老太爷腐败,我等便联名上奏!”
“霹雷”一团磨盘大小的赤红色雷球坠落下来,朝周身安步绿色鳞片的画皮夜叉轰去。
“如此最好!”张牧之悄悄点头。
俄然两个门子闻声脚步声和马蹄声响起,好似有很多人一起过来,顿时不敢怠慢,一起迎出门外。
“这小羽士倒有些气度,或许真有几分本领……”
青光落地,一袭黑衣的玉罗刹手持双刀现身,同时呈现的另有三十余名黄巾力士。
“此方天下各处肮脏,朝廷官员贪婪无度,各地百姓愚笨无能,山野之间尽是妖魔,可谓是各处肮脏,个个该死!”
正因左千户手中钢刀没法将妖魔一刀两端,这密密麻麻的刀锋反而变成了千刀万剐,有那妖魔一个不慎,虎伥、头颅便被削的只剩下骨头,而后骨头又被利刃斩出密密麻麻的刀痕。
此地间隔陈府另有几百步,左千户、左梦鱼和张牧之并肩而行,身后二十余名锦衣卫牵马跟从,路上行人纷繁遁藏。
场中世人沉默不语,过了约有一炷香时候,一个黄巾力士领着一名锦衣卫前来禀告:“我等搜遍了全部陈府,未曾发明有孩童被关押!”
张牧之见六甲神将擒住了画皮夜叉,刚欲开口鞠问几句,俄然面前红色刀光一闪,那妖魔脑袋便咕噜噜滚落下来。
陈老太爷心中大定:“左千户,你另有何话说?不如现在退走,老夫只当此事没产生过!”
普善和尚脸上闪现出非常狂热、欣喜、慈悲等庞大的神采,而后推开房门,大步走了出去。
正门匾额下有两个门子正在迎客,还摆放了一个书桌,中间坐着位账房先生正在登记前来拜寿之人的名讳、贺礼。
一行人不徐不疾往里走,陈老太爷带着几个仆人迎了出来,身后跟着县令白甲和穿青衫的士子,有老有少,总计十余人,都是江宁县有才名的读书人。
“贫道不好直接带兵攻打百姓府邸,正要借锦衣卫之名行事,稍后妖魔现身时再让左千户指导贫道所领兵将。”
红色雷球轰然落下,打的佛光乱颤,过了半晌雷霆消逝,佛光暗淡了几分,却未完整破裂。
在阳间时丁甲神不好跟他一起扯旗造反攻打阎王,现在面对妖魔那里有涓滴顾忌?一拥而上打的画皮夜叉护身佛光乱颤。
不管是保护在陈府中堂门口的诸多锦衣卫,还是悄悄探出头来旁观的诸多士子,心中都被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张牧之点点头,心道:“不管哪一行业练到必然境地都有神异,大儒能喝退妖魔,武功高到必然程度天然也能杀妖杀魔,就是不知这左千户成不成了……”
连陈家老太爷都变成了一个红发绿脸,身上长满鳞片的妖魔!
左千户看向张牧之,张牧之上前一步挡在陈老太爷和左千户之间,衣袖一摆挥出一阵风,将陈府大门吹的封闭起来。
“脱手!”陈老太爷开口大喝一声,同时身形爆退,避过张牧之劈来的一剑,而后双臂朝两边一伸,挣破了身上人皮,现出画皮夜叉的真身,手中利爪如钩朝小羽士脸上抓来。
而左千户不愧刀笼之称,战役的阵容更是浩大!
左梦鱼手中两把绣春刀,一把被天蓬咒祭练,一把受雷法洗练,都是能禁止妖邪的宝刀,刀锋所过必有妖魔殒身。
陈老太爷呵呵笑问:“左千户或许是受了小人蒙蔽?”
左千户淡淡开口:“寻人把我等马匹安设好,然后带我们去见陈老太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