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谶呼唤，所为何事？”
东岳大帝的答复更是典范……那你就收个门徒呗！
那些收集玄幻小说中的仆人公固然都是上天上天无所不能的“牛逼大能”，但他们的胜利之路也非常盘曲，特别是修炼……
程亮一下子被问住了……如果他说是从收集小说里看来的，东岳大帝不晓得会不会直接给他一个轰天雷尝尝。
他们这么一问，程亮倒也并没有欺瞒，就将方才衍真子上门要拜他为师的事情说了出来。
可当他把这些话说给东岳大帝以后，却没想到这家伙发过来连续串“懵逼”的神采，末端还问了他一句“谁奉告你修真就要遭雷劈的？”
他是一时之间想不出好体例妥当应对，加上衍真子既然认定他是前辈高人，那程亮也就得有个前辈高人的模样，这类故作莫测高深的“禅机”是他最好的挑选。
程亮赋性仁慈，最见不得女人哭和白叟悲伤。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知名六合之始，驰名万物之母。大道生于六合之先，是斥地六合之始，大道于万物之前，是生养万物之母。所谓‘道’，实在就是‘天然’尔……”
“东帝老哥，你倒是说的轻巧，我收个老羽士做门徒，我吃饱了撑的？我收了他，总不能胡扯一通吧，到时候老羽士胡练一气走火入魔，我这罪恶可大了！”
他这么一弄，天然就轰动了两位神仙。
衍真子必定会归去好好想想，如果想不明白的话，那就最好了。就算是他自发得想明白了再次登门，程亮到时候也能见机行事，或者再给他一个“禅机”乱来乱来。
炼气、筑基、旋照、融会、心动、灵寂、元婴、出窍、分神、合体、渡劫、大乘，各种品级一级级地练，每个品级另有多少个小级别之类的，想想就头疼！
衍真子解释了几句，见程亮不为所动，心如死灰，一脸黯然地起家告别道：“前辈，既然不肯收徒……那长辈就临时告别了！”
看到程亮的答复，财神只是答复了一个“烦”的神采，就不再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