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
易水竟一时语塞，他不晓得该如何先容凝歌，故交？朋友？知己？
易水闭上眼，现在在梦里，他还在冥帝身边。
他终究想起，他究竟做了甚么，为何天帝会发怒。
-本章结束-
看到凝歌向他求救的目光，易水竟冷静移开了视野，他记起，当初，他是亲眼目睹冥帝将凝歌杀死，凝歌魂飞魄散，永久不得循环。
这是梦啊，心如何会痛？
“易水......”凝歌拉过易水的手，“我错了易水，我不该骗你，不该瞒着你，我错了易水，现在我已落空仙职，我不想再落空你，我们一起走好不好，去人间，当个凡人，好不好？”凝歌一下子说了很多话，眼泪不断地流，“易水我错了......你谅解我好不好？”
“她？”易水转头看了一眼凝歌，后者面露惧色，躲到了他身后。
到底是为甚么？他分开冥界，在人间流浪，是为了甚么？他仿佛落空了那一段影象，是他决计忘记了吗？可那只是畴昔的影象，现在这是梦啊。
梦该醒了......
他不是为了她，他俄然想明白了，在梦里想明白了，他对凝歌，已经没有甚么特别的感受了，即便是当初，他想得是分开冥界，并非是分开冥界和凝歌在一起。
她想要甚么，他就给她甚么，直到最后，竟无半分原则，为她盗窃天后的琉璃镜，事情败露，也咬着牙一人承担。他如何忘了？现在，他拥抱着凝歌，内心也没有怪她的意义，毕竟，那是贰心甘甘心。
心甘甘心，心如何会痛？
听到这话，冥帝终究放手，凝歌跪在地上，冒死地咳嗽，“咳咳，易水，不要承诺她啊，咳咳，你如何能为了我......咳咳......”
可他当初没有看清，眼睁睁地看着凝歌魂飞魄散，这成了他的芥蒂，他和冥帝之间的鸿沟。
“她是谁？”冥帝的脸上闪现出杀意，固然只要一瞬。
“去投胎吧，好好活着。”说完这话，易水就牵过冥帝的手，头也不回地分开。
如许就很好了......
为甚么肉痛？是她在肉痛......还是他......在肉痛？
冥帝扼住凝歌的咽喉，对他说：“易水，你觉得朕不晓得你在想甚么吗？”
只因凝歌，他当初心心念念想保护的人。
易水见凝歌哭得模样，再没法冷着一张脸，毕竟是心软了。他轻拥凝歌入怀。
冥帝见易水不说话，手上又减轻了力道，“朕奉告你，朕不准！”
可惜他只能在梦里禁止，实际，倒是如何也回不去了......
“没有，我没有想分开你。”易水跪在地上，“放了她吧，我不会分开的。”
凝歌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易水。
但是周遭的场景还是变了，他的面前又呈现了凝歌，凝歌如何会呈现在冥界？
“冥帝。”
“你想分开朕？”
在他踌躇的时候，场景又俄然窜改。
易水起家，走向凝歌，“不，我不是为了你。”
直到身后传来冥帝的声音，易水才俄然复苏，他松开了凝歌，回身，就瞥见冥帝面无神采地看着他，可他懂他的心机，他能感受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