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边筹办的如何样了?”

萧少煌怒不成解,指着大门口,冲默里大喊:“你都瞧见了?还亏朕一向宠遇于他,现在,现在蹬皮子上脸了,要骑到朕的脖子上来了。”

下朝以后,萧少煌大步赶回宣武殿,衣服都没换,喝一口茶以后,心中还是憋气,一恼将茶碗狠狠摔在地上。

萧少煌略略思虑了一会儿,站起家,渐渐走下来,站在群臣面前,开口:“端木皇叔自少年期间便跟从先皇讨伐叛军,击杀贼党,劳苦功高,朕,和先皇一样,视皇叔为肱骨之臣,更尊皇叔为嫡亲长辈,皇叔腿疾乍犯,朕体恤皇叔,准予皇叔坐议。”

“皇上,端木墉这老贼,是时候撤除了。”

那大臣跪地,指天赌咒:“臣已然查明,句句失实,倘有半句谎话,愿遭天打雷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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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少煌又摔了一只茶碗以后,渐渐安静下来。

萧少煌心中明镜普通,但又不得不说:“既如此,那皇叔归去查明以后再议吧!”

如此一来,大臣们纷繁点头,再没有人出来发言,无事,便退朝罢了。

默里本日在殿上看的清楚,也想的明白,长此下去,这端木墉恐怕要翻了天了。

端木墉坐在坐椅上,头也不回,嘲笑一声:“纯属诬告!”

左相闻言,急道:“皇上,端木皇叔这是鄙视皇权!”

非是萧少煌薄情寡义,而是这端木墉本身倚仗军功,到处威胁,这还罢了,他为了一己私利,竟敢侵害百姓,实在是天理难容。

端木墉也沉声喝道:“皇上!”

寂静半晌以后,自群臣中又站出一人,朗声启奏道:“臣日前接到状纸,状告端木皇叔圈占地盘不成杀人一家十五口。”

端木墉冷冷转转头,看清状告本身之人,轻松一笑,向萧少煌言道:“老臣不知,恐是部下人假借老臣名头私行之事,老臣归去后定当好好查明本相!”

左相也抱拳向天,铮铮傲骨,落地有声:“皇上!”

萧少煌抬手打断他:“左相大人不必再言!”

左相悻悻退回。

这二人,是在逼迫萧少煌,左相逼他独掌朝纲,端木墉逼他让步从命。

好一个部下人假借私行,这般大事化小的本领,满朝里恐怕只要端木墉本身做获得。

萧少煌点点头,他这一年多以来,哑忍待发,也恰是为了让端木墉触怒群臣,引发公愤,好一击毙命。

端木墉得逞一笑,持续安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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