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姓龚名文武,中年女子叫辛带娣,都是百虎门北宗的人物,辛带娣行至谢六一跟前,解开他身上绑绳,问道:“谢师兄,你如何样?”她进厅苦口苦脸,只在这时脸上才有一些色采。谢六一咳嗽数声,说道:“多谢辛师妹,我伤得不重,没甚么事。”辛带娣目光中有体贴之色,道:“被打得七窍流血,还说伤得不重,莫非被打死了,那才叫重?”语气中微有指责之意。谢六一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说不出话来。

谢六一神采暗淡,神情枯萎,让女儿把众弟子放了,这才对龚文武道:“龚师兄,神拳令确切不在我手中,刚才元师弟已然搜了一遍,师兄若不信赖,无妨便再搜一次。”龚文武点了点头,道:“我信赖你,我们多年未见,大师兄对你甚是顾虑,临行前叮嘱我必然要请师弟到武夷山虎王庄一聚,众位师侄也一块儿去吧。”谢六一那边有得挑选,辛带娣道:“六一,我们众师兄弟妹重聚话旧,该当高兴欢畅才是,怎地反而闷闷不乐?”

好好扣问,那实在就是酷刑逼供,只怕两父女都要蒙受不幸,郑大哥不管,我可不能袖手旁观,走上一步说道:“败军之将,怎地还要将人带走?”

别离抛下判官笔和长鞭,一前一后,攻了上来。二人分进合击,相互共同,立即将郑安围在掌风拳影之下。郑安不止刀法过硬,掌指拳法也是非常威猛,一经发挥,二人欺不近五尺以内。幸亏郑安不能抢攻,不然单是给他追击猛打,便难抵挡。元伟为人凶险,见他椅脚断了一只,已难坐稳,心想只要再打断一只椅脚,非教他跌倒不成,当下又使出地堂拳法,滚向郑安椅后,猛地右腿横扫,喀喇一响,公然又将椅脚踢断了一只。

元伟目睹孔殷间难以取胜,担忧时候拖长事情生变,斗然一声怪叫,从后扑上,著地滚去,抢到郑安背后攻他下盘。这一著甚是险毒,想郑安坐在椅上不能转动,仇敌攻他背后椅脚,如何护守得了?林百生连发四枚铁莲子,又趁着郑安转头劈砍,软鞭急砸,喀的一声,将椅脚卷上,发力一接,鞭头铁球尖刺在椅脚一齐截割,椅脚顿时断裂,椅子随即一侧,郑安身子跟著倾侧。江芯月“啊”的一声,惊呼出来,傻根从地下拾了一柄长剑,只待郑安有性命之危,便即上前施救。郑安左手猛地探出,往元伟头顶抓落,元巨大惊,仓猝滚蛋相避。

元伟道:“这是我师门之事,你一个外人凭甚么来管,你们胜了我们,不搜你妹子便可,何必多管闲事?”傻根说道:“我就要管,你管得着吗?”元伟怒道:“臭小子,你一个部下败将,那来的资格管我们的事?”傻根笑道:“我是败在你部下,但你们两人都败在我年熟行下,谁是部下败将,莫非本技艺中没点数?”

那椅子本已倾侧,此时急向左边倾倒。郑安伤腿稍稍着地,将重心尽量落在右边椅脚,尚自能支撑得主。元伟给林百生打了一个眼色,不再畴前后,改成摆布两侧打击,郑安设时难以保持单边椅的均衡,左摇右摆,随时都有能够跌倒。目睹元伟又攻将过来,一声巨喝,伸手在椅背一按,人已跃起,他愤恨元伟狡猾,从半空中如大鹰般向他扑击下来。元伟吓得心惊胆战,回身连滚带爬,以狼狈之极的姿式阔别进犯,林百生从旁来救。郑安岂容元伟逃脱,飞扑至他背后喝道:“着!”双拳发力,左拳打在元伟肩头,另一拳挥后,击中抢过来相救的林百生胸口。两人接受不起,双双向外跌出。但郑安双腿受伤,落地有力,也跌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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