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敖现在偶然作战,梦中所见如同一记棒喝,仿佛暮霭沉沉中的一丝光亮,逐步唤醒了唐敖的本心。

岳小群冷着脸回身不再看唐敖,丞相称人哼声不竭,一副耻与唐敖为伍的做派,金殿高低,竟然没有一人替唐敖说话。

唐敖又看看丞相:“丞相大人,同僚之间相互宴请,收回礼品,不是君子国商定俗成的端方吗?如何能够说本官收受贿赂?本官只是入乡顺俗……”

多九公明言,唐敖想要明见本心,机遇就在君子国,唐敖梦了一场,梦醒后如当头棒喝,又和卖鱼人交换几句,终究明白了多九公为何让他来君子国。

卖鱼人惶恐中异化着一丝傲然道:“启禀大人,我君子国大家如君子,何为君子?仁者无忧,知者不惑,勇者无惧。”

唐敖深感孤负君子国国主的正视和希冀,负荆请罪,但是当唐敖走进金銮殿,刹时呆立当场。

君子国固然大家皆可修炼,但真正修炼有成者毕竟是少数,比如面前这家人,根基上和唐敖差未几,都在修炼的门槛上盘桓,接待唐敖的糕点茶水,也是粗鄙不堪。

“太尉大人,快些醒醒……”唐敖耳边传来阵阵呼喊声,随即悚然惊醒,定睛一看面前竟是岳小群。

“火线并无军报,许是大人忧心国事,梦到了不好的景象吧!”岳小群命人端来解酒的凉茶。

数今后,君子国都城又遣来数万援兵,唐敖重拾斗志,鼓励士气后寻觅战机。

唐敖看着几十块熏华草做成的糕点,十几只瘦骨嶙峋的猛兽,质疑道:“这些东西都给了本官,你们如何保持生存?”

舟船蹦下一人,恰是当日站在云端的元婴期修士,此人直奔唐敖地点的监狱,大声喝道:“好贼子,纳命来。”

连续有官员站出来指责唐敖的不对,环绕的重点就是唐敖操行不端,对于唐敖接连的败绩,却无人提及。

唐敖的耳边顿时传来夸奖声,以为唐敖有先见之明,让固城军民躲过一劫,功德无量。

君子国丞相接着站出来:“国主,唐敖罔顾君恩,担负固城太守,大理寺卿,御史大夫期间,秉公枉法,中饱私囊,现已查列清单,还请国主过目。”

唐敖嚼着熏华草做的糕点,有一句没一句和这家人聊着,临别之时唐敖心中一动,拿出几块灵石塞到卖鱼人的手中。

唐敖现在终究回过神来,冲动的伸手指着岳小群:“岳太守,你缘何诬告本官?本官觉得岳太守沦陷敌手,泪流不止,岳太守就这般回报本官?”

“太尉大人来了,太尉大人来看我们了。”唐敖听到有人说话,才发明本身竟然失神走到了百姓的营寨旁。

唐敖料敌先机,君子国军民奉为神明,都在等着唐敖下一步的号令,唐敖看着面前的岳小群,又看看其别人,嘴唇抖了抖,颤声道:“持续撤退。”

“这是梦醒了?还是仍在梦中?梦中梦吗?”唐敖没法判定本身的处境,更是被脑中的设法骇的魂不附体,如果全部君子国就是一个梦,那又该如何醒来?

岳小群镇静的说道:“大人,天渊国扑了一个空,我军接下来该如何行动,还请大人示下。”

“岳太守所言不差,唐敖的罪过,非一日能够查清,微臣觉得先可将唐敖下狱,待查明详细罪过后,再行科罪。”

“胜负乃兵家常事,世上哪有常胜将军,寡人责问的不是疆场的胜负,而是你为人的操行。”

监狱内潮湿阴冷,唐敖披头披发,身穿囚服,仿佛身在梦中,昨日还是高高在上的太尉,明天却变成阶下囚,窜改之快令唐敖难以接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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