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歆儿脸红红的,纤细的指不循分起来,捏他腰间的软肉肉。
“毛线,我看你是欺负南宫年老是个孤儿,没人给他撑腰才对。”
“是呀是呀,你说的都对,”沐歆儿歪头看他,杏眼责怪,“可我是大人了,哪还会像小孩子那样盼着过新年?”
总不能都跟着死的人一起死吧?
轻叹了下,幽幽出声,“前人也曾寄予过殷切但愿,但愿人悠长,千里共婵娟……”
南宫玄是个孤寡,能够没心没肺的说无所谓,但阮家倒是满座高堂,阮南烛如果没了,那就是典范的白发人送黑发人,他那些亲人该有多悲伤?
可就算这么说,阮南烛也没有给个回应。
看阮南烛还温馨的坐在树影里,不动也不吭声,沐歆儿也就清咳了两声,“那甚么,实在死很轻易的,只是死的人是一了百了了,但他却让活着的人一辈子都不能安生。”
“诶,该是中秋夜里赏桂花——花好月圆才对。”
阮南烛又沉默下来,不再说话,沐歆儿也不急着催他做出决定。
霍御池说的半点儿都不心虚,他家宝宝还是个孩子呢,就该过年的时候盼着穿新衣裳,玩仙女棒,开高兴心的就好。
霍御池一贯怕痒,被她捏的忍不住在石凳上胡乱闲逛起来,可手里也没忘了紧紧的抱着他的小宝宝,就恐怕把她摔下去。
就窝在霍御池怀里,望着天涯圆月悠悠入迷。
顿了顿,又弥补道:“老话说,过了中秋就是年,吃过了月饼,宝宝就该盼着过年穿新衣裳,热热烈闹的驱逐新年了。”
月色无边,清冷纯洁,古往今来,关于玉轮的诗歌和传说也是极多的,只是几家欢乐几家愁,月是阿谁月,可望着玉轮的人,却并不能通悲欢。
沐歆儿瞪了圆溜溜的杏眼,“这事都闹到头上了,你承认南宫大哥的身份也何尝不成,或者说,你就是个渣男,只想白嫖南宫大哥最夸姣的芳华韶华?”
“在我内心,你永久都是小宝宝。”
“有啊,我的建议是,既然事情已经闹起来了,那就安然面对。”
想是亦想,实际却不如人意。
“死的人两眼一闭,甚么都不管了,但活着的人如何办?”
而这么一闹,哀痛的情感也冲淡了很多。
霍御池不喜她的悲观情感,又给她圆了返来,“中秋是团聚喜庆的意味,一家子高兴欢乐的赏花弄月,再吃个圆圆的月饼,也就诸事顺利了。”
一向没出声的阮南烛俄然就开了口,从鼻孔里哼哼两声,“你别拐着他跳火坑。”
南宫玄倒是望向了沐歆儿,声音里含着沉沉伤痛,“另有其他体例吗?”
“嘁,你这出的甚么破主张?”
沐歆儿朝他晃了动手机,“这件事清楚就是故意人在背后操控,压热度估计不好压,倒不如你们大风雅方的承认,你们就是在一起了,就是想要长悠长久的不分开,固然性别受了限定,但爱情并没有,对吧?”
“喂,我才是受害者!”
“你这话说的,我像是那样没知己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