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赵婶的表舅视她如亲生,就算他跟本身的店主干系再好也不会为了他们而坑赵婶才是,但是听赵敬才的话,她总感觉合约内里缝隙多多。

金枪鱼是海鱼,在这里算是比较奇怪,以是她和赵敬才筹议了过,把代价定到600文钱一坛,可方才赵敬才说一坛一两银子,莫非酒楼老板会傻到本身涨价不成?

“我跟李老板提了这事,李老板就在合约里注了然,我们能够在头沟镇零售浅显的鱼松和豆豉鲮鱼,但不能售卖金枪鱼鱼松,并且在头沟镇发卖的浅显鱼松和豆豉鲮鱼总数量不能比送往‘客满楼’的数量多。”

前阵子她还特地对母亲旁敲侧击哥哥每个月在城里需求多少花消,筹算挣了钱给多给些补助,没想到娘说哥哥每个月只向家里要几十文钱,当时她就说她娘哄她,可娘很当真的说没骗她。

听到这里,苏可方这才松了口气,说道:“赵叔,您能够跟李老板说,我们今后除了王家,不会再卖鱼松给其别人家了。”

“怀塘县这个酒楼并不大,不过听我表舅说,李老板在阳峰市里另有酒楼,上面几个县城的酒楼也很多,不过听我表舅的意义,我们这第一批货除了留一些在怀塘县,其他的能够会送到阳峰市去,说是甚么试销。”赵敬才将本身从表舅那边探听到的动静一一转述给苏可方。

赵敬才到县城第二天就由本身媳妇的表舅举荐给酒楼老板,还没见到酒楼老板时他严峻得不可,见到李老板后才发明他本来是那么驯良可亲,并且听到他报了那几种鱼松和豆鼓鲮鱼的代价后竟然没压他价。

听了赵敬才的话,苏可方是又急又怒又心疼。

“好,转头我让表舅转告李老板!”赵敬才欢畅道。

“对了,忘了奉告你,这个代价是我们表舅重新给我们定的,表舅说我们这里不是远洋,新奇的金枪鱼代价本身就高得离谱,一坛子金枪鱼鱼松如果卖不到一两银子,他担忧我们会亏蚀。”赵敬才又道。

“哦,我哥还好吧?”苏可方笑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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