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苏可方压下心头的惊奇,低喝道:“皇室岂是我们能妄议的?”
在苏可方眼中,欧阳婉若固然贵为公主,却不是那种放肆,在理取闹的人,更何况她那么喜好二叔,又如何会惹二叔活力呢?
“项辰祥,我如果不尊敬你,我何必出宫来跟你说这些?”欧阳婉若脸上挂着泪,直直的看着他。
苏可方脑筋一团乱,却只能佯装若无其事的回包间去安抚欧阳婉若,直到欧阳婉若情感稳定下来,才一块出了酒楼。
欧阳婉若固然是公主,但是在项辰祥心目中,只要与他成了亲,那就是项家的人,是项家的人就要跟他母亲、他的家人住在一块,欧阳婉若提出大婚后搬出国公府的要求,项辰祥没法接管。
项辰祥顿了顿,恨声道:“我现在却要娶仇敌之女,嫂子,你奉告我,我该如何面对项家列祖列宗?!”
如果皇上晓得他们项家对先皇存有怨念,就算天子和子润干系再密切,也不成能留这个隐患的。
太后赐婚当日,皇上就赐了公主府,可他觉得那不过是皇上送给他们的大婚之礼,没想到太后竟然要他们大婚后搬出国公府!
苏可方心下一寒,厉声道:“二叔,那不过是个梦!”
“二叔,你对公主是不是有甚么曲解?”苏可方皱眉道:“公主甚么时候瞧不起我们了?那天在太傅府,安氏成心刁难我,还是公主出言怒斥了安氏,我如何不晓得公主瞧不起我们家人了?”
苏可方俄然有些怜悯欧阳婉若,她以公主之尊喜好上她家二叔,可惜她家二叔却不是个故意人,不晓得怜香惜玉。
苏可方被项辰祥的话弄得心神不宁,二叔与长安公主大婚期近,如果二叔带着如许的执念结婚,迟早会出事。
欧阳婉若难过并不是因为项辰祥怒斥她,她难过的是她发明项辰祥对她是真的一点豪情都没有。
欧阳婉若委曲又难过的看了项辰祥一眼:“项二少爷说我既然这么不喜好他家人,又何必与他结婚!”
欧阳婉若抬起泪眼,哽咽说道:“是母后说陪嫁的东西太多,有些东西可提早抬入公主府,我不过是想扣问项二少爷的意义,谁知项二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