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四喜点点头,俄然间有种家庭的暖和。虽说柳香是刘大炮的老婆,但在她的身上,王四喜确切感到一种亲人般的暖和,就仿佛柳香不是刘大炮的婆娘,而是王四喜的老婆一样。

“那你想如许?”柳香睁着一双怪怪的眼睛望着王四喜。

吃完面,柳香把本身的毛巾递给王四喜,叫王四喜擦擦脸。

“是吗?与我有干系,我还没找你计帐呢。你一个大男人,让我一个女人帮你擦屁股,这如果说出去,多丢人啊。”

“谁奇怪你的屁股?”柳香说着说着就笑出声来,接着又问王四喜,“屁股都成如许了,明天早晨如何办?”

王四喜想明白了这内里的事理,便对柳香说:“姐,就冲着咱俩的干系,此后我的屁股就只准姐一小我擦了。我的屁股就是你的了,如何样?”

王四喜端起那碗牛肉面,分量沉沉的,低着头便呼啦呼啦地大口吃起来。

“你的意义是说,你被狗咬,要怪我吗?”柳香猎奇地盯着王四喜。

王四喜低低的应了一声。

“你又不会说出去,如何丢人了?”王四喜看着看着便忍不住伸手朝柳香的胸前摸了一把。

“还能如何办?最好的体例是我站着不动,你来动。”王四喜厚着脸皮对柳香说。

柳香见差未几了,然背工里拿着棉球悄悄地沾了一些酒精,在王四喜的伤口上不断地来回擦拭,嘴里柔声地说:“四喜你别动,顿时给你上药了,如果不上药,万一得了狂犬病那就垮台了。”

柳香看王四喜吃得那么香,就连脸都没洗的事也忘了提示王四喜,等王四喜把一大碗面条吃个精光,才想起没洗脸。

“你觉得我会说出去啊?”柳香一点都不活力,只是用手悄悄地把王四喜的手挪开,“你不怕丑我还怕呢。”

王四喜把毛巾递给柳香,嘴里说:“姐,我得去忙了,明天砖厂的事挺多,我和李权贵早约好的。”

柳香点点头,把毛巾重又放在盆子里用热水浸了一下,然后拧干,再悄悄地帮王四喜擦着。

“如何?早晨梦见谁了?”柳香笑着说,“弄脏了不会换一条啊?一个大男人,不穿里裤多丑呢。”

这一个早晨,王四喜天然同柳香睡在一起,因为屁股上的伤口,柳香不让王四喜去碰她的身子,只准王四喜抱着,王四喜没体例,就一向抱着柳香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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