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走了约莫一刻钟就到了泰兴楼,这泰兴楼位于镇子中间略微靠东,属于镇子上的富人区,出入皆是镇上有头有脸的人物,是镇上最大的酒楼之一,能够说是没有合作敌手。
陈家几人大惊失容,自家这调味料的奥妙不过就是这胡麻,没想到朱掌柜一尝就尝出来了!还是兆志稳了稳心神,开口扣问这朱掌柜:“既然掌柜的都尝出来了,本日找我们来这儿又是所为何事呢?”
兆志接过笔三两下就写完了,递给朱掌柜,朱掌柜看了一眼叹道:“千万没想到这最后一味竟然是到处可见的黄豆粉!”
朱掌柜道:“虽说大厨尝出了这几味,但总感受跟你家的调味料对比少了一分醇厚,虽说这不细心尝是尝不出来的,但是我泰兴楼要就要最好的,以是才把各位请来筹议一下,不知这贫乏的最后一味调味是甚么呢,可否与朱某做个买卖?”
玉芝晓得本身这个哥哥是个腹黑不亏损的,也就把心放了下来,决定待会万事不出头,用心做她的小孩子。
玉芝镇静的搓搓手,公开里戳了戳她爹,表示她爹去谈谈!
兆志道:“不知朱掌柜想出多少银子买下这最后一味调味料呢?”
只是这日还剩两三只就卖完的时候俄然来了一个小二模样的少年,笑的有些客气,直奔陈三郎就问:“这位但是这黄金雀的老板?小的是泰兴楼的跑堂,我们掌柜的传闻您家的福财黄金雀是一绝,请您到店内一叙呢。”
陈家几人站在酒楼门口内心都感遭到了有些胆颤,城东这类高端的处所他们从未踏入过。哪怕玉芝上辈子看过了许很多多的当代电视剧,但是第一次站在这类飞檐画角喧闹不凡的当代修建面前也忍不住感遭到震惊。
朱掌柜不以她是个小孩子就轻视她,反而因为她第一个发明这句话的意义而称奇:“不错,你家还能持续在城西市场卖这黄金雀,只是不能用这最后一味料了,不过我想平头百姓应当也尝不出来这最后一味料的辨别吧。”
兆志看着mm低着头无精打采的也不知如何安抚她,只能先打起精力对于朱掌柜:“那不知朱掌柜想用甚么代价来收这最后一味调味料呢?”
朱掌柜微微一笑:“要说这最后一味调味料实在并不首要,不过是辅味罢了,虽说泰兴楼只要最好的,但是我想假以光阴大厨也能研讨出来,只是感觉太费事了罢了,更何况这调味料是你们家先创的,我总感觉还是应当跟你们筹议一下为好,毕竟朱某也是个凭知己的买卖人。”
兆志好笑的看了她一眼,真不晓得本身这个小mm那里来的这么多奇特的设法,拍拍她的后背小声说:“放心,哥哥看着呢。”
第二日李氏就像没事产生过一样,一家人还是在镇上摆摊。
“二两银子,并且卖与我泰兴楼今后这最后一味料你家就不能用了。”
玉芝低头想了想,公开给兆志做了个手势,表示他承诺下来。兆志接到暗号开口道:“朱掌柜这买卖我们做了!”朱掌柜仿佛早就猜到他们会承诺了,递上二两银子和早已筹办好的纸笔,问道:“我看小哥的模样是会写字的,不如就把完整的方剂写在这纸上,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方剂吧。”
玉芝眼看自家底子没有任何还价还价的余地,这调味料都被人尝出来了另有甚么可说的,唉,本身低估了前人的专业程度,虽说她早做好了会被人盗窟的筹办,但是被人一口就尝出来调味料这个事情还是打击到了她。
小二见几人被镇住了也没有暴露讽刺的神采,只出言唤醒他们:“几位请往这边来,掌柜的在二楼雅间等待各位。”陈家几人才回过神来,跟从小二上了二楼进了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