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此次卓连仁的案子本应百口查抄, 还是彭显与礼部右侍郎从中调停才把卓承淮从这个泥潭拽了出来, 趁这个机遇沉寂三年让宣政帝渐渐忘记了也好。

人老了更加心软,听了卓承淮的事情,老尚书一把将手中的折子摔在书桌上呵道:“这卓连仁还是小我吗?!”

程临放内心暗骂一句老狐狸,面上却恭恭敬敬的接过折子道:“下官服从。”

卓承淮尚未有实际职位, 丁忧折子普通礼部审批了便可,但是柏学士与彭显的意义是让他在宣政帝面前挂个号,不然丁忧过后有这么个爹…怕是如果踏入宦海的话宣政帝对他有观点。

程临安迷惑道:“那就给他批了嘛,这另有甚么踌躇的,不过一个小小庶吉人罢了。”

几个月畴昔了,宣政帝早就忘了阿谁劳什子郏县县令了,乍一听程临安的话有些奇特,这一个小小庶吉人丁忧还用拿到朝堂上来议一议?

程临安上前一步道:“启禀陛下,这卓承淮虽为卓连仁之子,却自幼差点被他害死,寄人篱下方得偷生,臣私以为卓承淮与那卓连仁并无何干系,以是才与尚书同纠结于他丁忧的题目,只能求陛下决计。”

礼部郎中苦着脸:“如果平常人下官早就批了,可这卓承淮的父亲…是昨日方才处斩的郏县县令卓连仁!”

第二日卓承淮就上了丁忧折子, 礼部郎中收到以后有些踌躇, 按说这丁忧天然是人之常情,但是卓承淮这个爹,但是昨日刚被处斩的钦犯啊!如果他随便就批了,今后会不会有甚么隐患?

礼部常日里也没甚么事儿,油水相较其他五部也少,尚书又是个不管事的,实在做主的早就是摆布侍郎了。

程临安暴露一副震惊的神采,沉默半晌道:“罢了,这小我的折子你交给我吧,我归去考虑一番看看如何才好。”

程临安腰弯的更靠下了,苦着脸又把卓承淮的故事饱含豪情的说了一遍,说的那叫一个让人于心不忍,些许年纪未到的官员都忍不住收回了感喟声。

右侍郎程临安“正巧”路过,看着礼部郎中愁眉苦脸的模样问道:“这是出了何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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