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认识还是清楚的,只感觉有人过来抱起他,把他放在一块柔嫩的兽皮上,他的头枕在一个软软的东西上。接着一个恍惚的人影子用冰冷的小手抚摩着他的脸,非常轻柔非常谨慎,接下来有人喂他清冷甜美的泉水。

而庄稼汉也是后退了十几米,他那双脚在地上犁出两条深深的沟槽,脚下的布鞋因为跟石头摩擦的太短长而腾起了炊火。庄稼汉倒是浑然不知,心下暗自骇异,自已但是天阶中期妙手。而方奇只是个地阶中期妙手,不但跟他怼了一拳,还只是吐了血,莫非他能够越级打妙手吗?

可儿蓦地一惊向后缩了缩,两眼惊惧地看着爬起来的方奇:“我爹去给你采药去了,一会儿就返来,你晕倒了……还是躺下吧。”方奇浑身软绵绵的,又有力地倒下,瞪起两只眼看着夜空上的星星。但是很快便感觉一股莫名其妙的暗香钻入鼻孔,这股暗香让人闻了非常舒畅。

过了好一会儿,方奇才缓缓站起来,悄悄擦去嘴角的血迹,两眼如狼般紧紧盯着庄稼汉,沉声说道:“不平来战!看你敢不也敢!”庄稼汉愣愣的,好一会儿才感喟了声:“苶娃子,你这是冒死的打法,莫非连命也不要了吗?”

两人像高速坠落带着火焰的陨石在空中就撞击在一起,“嘭”地声,山谷里还伴跟着隆隆的闷响。从两人相撞的中间位置,一股强大的气流将火焰像波浪一样振荡开去,顿时沙石草叶乱飞,树木都被这股暴风吹的朝着一边倒去。

可儿又坐在他身边,但是此次他却不敢再乱摸了,取出块汗巾在方奇脸上扇动,那股股暗香再次沁入肺腑。让方奇有种置身于青草地和百花丛中的感受,这一觉睡的非常苦涩,甚么梦都没做。

再次复苏过来时,只见可儿手拿着一张广大的树叶正给他喂水。方奇瞥见他一双明眸在黑暗中闪亮,仿佛天上钻石般的星星,闪啊闪的。他就奇特了,可儿是个土里土气的小男人吧,如何会像个娘炮?

即便只是电光石火般的一刹时,那种利落淋漓的感受也是非常舒爽。电流的阵阵余波在身材每个部分活动,让他一骨碌身从兽皮上爬起来,两眼直直地盯着可儿:“你爹给我吃了甚么?”

他俩同时从中间位置一分而开,各自落在几十米外的地上,方奇接连几个空心翻一下子单膝跪在地上,只感觉内脏仿佛移位了似的,嗓子眼发甜,一口鲜血哇地吐出来。

乃至让人产生了一种错觉,只感觉这个温温轻柔的并不是个男人,而是个娘炮或者伪娘。他被个伪娘抱在怀里是啥感受,方奇鸡皮疙瘩落了一地,他挣扎着想坐起来,没想到他一转动,头就碰到个软软的东西。

可儿被他这个过激的行动吓了一跳,怯怯地畏缩在一旁,慌乱地只是点头:“没有啊,只是,只是个几百年的何首乌嘛,这东西很好,吃了能滋补身材的。我爹说你火气太盛,吃了点何首乌就会好的。你感受舒畅些了吗?”

这股清冷气味好似包含了某种阴属性的灵气,不但游走过他的四肢百骸还通达于他满身的脉穴经络,终究回到他的丹海莲花池。那株莲花披收回灼灼的蓝色光焰,那东西所披收回的光焰如同电流又穿过他的神经经络发散出去。

待他跑出十来步,就见可儿正凝眉瞪眼地看着他呢,也不睬他,将真气灌注于两拳紧紧盯着庄稼汉。庄稼汉一拳落空,不得不重新退归去,两人跟斗鸡似的各自收回一声喊,从两个方向奔驰向中间疾射。

方奇伸脱手去拉他,可儿略一踌躇伸脱手借着一拉之力站起来,说道:“那好,我晓得你很短长,你让着我点哈。”方奇笑:“你还真是娘炮,怕甚么,我又不会像你爹那么狠。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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