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奇咂咂嘴,总算品出这苦茶里所含的一些草药成分,没一个是有毒的,“不是毒药,很奇特的配方。”

那几味平常草药能配制甚么样的开窍水,方奇但是一点也没能看出来,更没能感觉有甚么奇怪之处。像甚么收集小说上看到的,喝下去以后顿时会打通任督二脉气通五脏六腑,在丹田之处构成真气之类的东西,自此杀鬼屠魔牛逼的不可。可惜神码也没能感遭到。

老衲人念佛:“那是枚戒很邪乎,今后她还会找你的。”

想想也是,留个莫名其妙的东西在身上总不是甚么功德,等她来了再取也不迟。

老衲人只是泥塑般地闲坐,脸下水也不擦,也不说话,只是看着他俩跟说相声似的你一句我一句。

姥爷姥姥都笑着责怪道:“人家八十多岁了,跟你耍赖皮?真没规矩。”

方奇重新端起粗碗对苗苗说道:“我先喝,如果毒死了,你从速下山报警。”

从山高低来回到姥姥家,姥爷抱怨:“一玩起来就健忘时候了,你们看看几点了。”

苗苗呲牙,“老头都说是开窍水了,你还真笨呢。”

一说到山上苗苗顿时又来了兴趣,说漱玉亭望月台峭壁寺如何如何好玩,方奇说道:“别听她瞎吹,才修复几个景点罢了,到来岁三四月能修好半山的几处庙就已经不错了。”

老衲人俄然出招,谁也没推测,方奇可气坏了:“死老头!”要揍他,苗苗呛了下咳成一团,从速又去给她拍后背,苗苗咳嗽了半天终究喘均。

老衲人展颜一笑,“女菩萨,这不是山泉水,那里会有那么多。”

方奇站起来敬酒:“那我代村民感激姥姥和姥爷,我们现在的教员是从镇子上请来代课的,还得瞅人家有空。你们能耐久给咱村民上课那可太好了。”

方奇顿时想起美智给他那枚避魔戒来,这老头也是神了,莫非他前知五百年后知一千年?遂点头:“是啊,那枚戒指有题目?”

方奇急了:“邪乎,卧槽,你帮我拿下来好不好。”

姥姥拿出双洁净筷子给方奇夹菜,“我本来是师范专科黉舍毕业,你们村仿佛另有夜校,整天呆在家也不是个事儿。我们跟人家校长学,不要酬谢,只阐扬余热。”

老衲人又问道:“是不是有人给你戴了一个戒指?”

“女菩萨,贫僧获咎之处还望包涵。”

方奇边说话,边伸手给姥爷搭个脉,脉象安稳有力,跟当初的假想一样。苗苗瞥见了,翻个白眼:“弊端,用饭也搭脉,弄的人家心慌慌的。”

苗苗跟姥爷撒娇,“山上风景好嘛,不消用饭都饱了。”

苗苗更搞笑:“会不会是慢药,半夜才死?你如果死了,我非把这长幼和尚揍死不成。”

老衲人脸上挂着水珠顺着斑白的胡子滴溚流到陈旧的僧袍上,“护法有所曲解,并无侵犯二位的意义,这是老衲特地为二位筹办的开窍水。既然你执意要治病救人,须防暗箭伤人才是。”

姥爷开出一瓶子酒:“来来,我们中午少喝点,一来你们村我内心就敞亮多了,表情大好,听苗苗说你们还建了个黉舍是吧?”

“就我没事干吗?我也去当教员!”苗苗嘟着嘴说道。

“她才不会宠我呢,我说不去就不去,谁说都不可!”

方奇见她实在难以下咽,便说:“算了,就是毒药,我也帮你喝了吧。”伸手要接粗碗,不料老衲人暴突伸出两指一支碗底,苗苗正张着大嘴,咕咚咕咚两口就全喝干了,一点也没剩下。

“当初你戴时是你甘心的,取不下来的,另有个别例,你必须跟小僧多诵经,把邪物化为已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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