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就爱逗她高兴!

“今后或许另有再见的一日……”说到这里,阎如玉吐了口气,想了想,道:“我真名不叫阎玉,叫阎如玉,老巢在坤行山,之前是个匪贼,现在都城那座最高的皇城就是我的,我是女皇。”

“不能再等等?你这也将近生了……”

人生活着,哪能没个存亡拜别?有甚么好哭的?

就这脾气,还能当天子啊?那大臣们还不都得被她气死。

整日的胡说八道。

短短时候,她都将这丫头当作她独一的依托了。

不是她不问,而是每次她表示出体贴的时候,这丫头都会找话题岔畴昔!

元夫人直接傻眼了:“你要走?你要去那里?不是说没有亲人了吗?”

那才是嫡派亲人,她这个外人,都不好留她……

并且那边有女皇这么喜好打人的?并且还偷溜这么远微服私访?

她走了,她这内心都要空了。

固然才三个多月,可在她内心真的和亲女儿差未几。

阎如玉最怕别人掉眼泪。

之前栾都伤害,以是想让她分开,可现在栾都这边安宁了,那她应当在栾都定居啊!

元夫人红了眼,这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那……你得给我留个地点,今后每年,我让镖局给你送些东西……”元夫人手都不晓得往那里放了。

那三家人被她打怕了,估摸着今后也而不敢找元夫人的费事,二丫生完孩子以后,应当就会返来,元家也后继有人,乃至哪怕二丫不返来了,元夫人收养些孩子,一样能打理好元、阎两家的宗祠和坟场。

如果丈夫和儿子归天之前,她不成能对一个小丫头有如此深的豪情……

“恰是因为要快生了才要走,万一我生孩子的时候有人想暗害我如何办?我自个儿走远点,也安然,是吧?”阎如玉忽悠道。

这会儿听到她说要走,有些适应不了。

即便是二丫,现在也远在西乡,她最痛的时候、最无助的时候,只要这个俄然从天而降的小丫头陪着她……

固然偶然候这丫头馋吃馋喝还吹牛皮,瞧着挺气人的,但她越是闹腾,她才越感觉这个家还是家!

“……”元夫人差点都要破涕为笑了。

只是女皇身份罢了,倒也不是不能说。

导致她一向稀里胡涂的。

现在她便宜爹的名字已经安在了阎家的祠堂以及族谱里头,她要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

都是因为她在这世上,除了二丫,没有亲人了……

可她也说了,家里另有个亲哥哥……

元夫人愣了一下,仿佛是这个理。

只晓得她有元家的信物,和她丈夫和儿子是同一血脉,但她如何长大、家里有甚么人乃至一起颠末甚么事情都完整不晓得!

谁晓得那三家还会不会卷土重来。

元夫人听得有些愣。

这一刻俄然感遭到,本身仿佛一点都不体味这个小丫头。

“我家中另有同母异父的哥哥能够依托,另有个和亲爹一样的亲叔叔,以及一大群爱瞎操心的亲朋老友,此次我在外头的时候有些久,家里应当急了。”阎如玉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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