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那我这罪就白受了?您得替我报仇啊!”程尧嚷嚷道。

“行事风格非常类似。”老爷子叹了口气,“你和那匪贼有友情?”

顿时不说话了。

老爷子看着孙子那血肉恍惚的大腿,那是至心疼。

这么一说,他不是阿谁皇上面前的大红人了?

话一落音,程尧脸垮了。

不过等他向程尧身边的兵士问清楚环境以后,看着自家孙子的眼神就变了。

但是实际倒是如此。

养了这么多年的孙子,甚么时候受过这类苦啊?

“不过天家之人多无情,死了的兵士最多让皇上生一场气,气过了,天然还是儿子首要,比来边关战事又多,皇上只会让他戴罪建功,毫不成能将人调回,另有你,这一次便罢了,如果下次唾骂皇子被人抓到把柄,皇上也不会持续放纵你。”老爷子泼冷水道。

为了替那一万多兵士做主,都舍得让本身吃大亏了?

在贰内心里,他在皇上面前,但是比皇子还受宠的。

“爷爷你如何晓得?”程尧一愣。

程老爷子说完,见孙子呆了呆,又持续道:“现在皇权稳了,我们程家固然还是首要,但也不是贫乏不得,畴前他能为了你怒斥皇子、奖惩贵妃,但现在除非是我插手,不然皇上不会给你如此厚的脸面,爷爷我告老回籍,本可让你留在都城,但就怕你太会肇事儿,到时候我也保不住你。”

这话一说,程尧神采又变了。

他老头子虽说不在朝堂混了,可一句话,也还是能让三皇子愁得脑门脱毛。

支支吾吾不承认。

老爷子眼皮一跳,没错了。

“但是那阎如玉?”老爷子想了想,又问了一声,见程尧一脸惊奇,直接解释道:“从你被匪贼抓走那次以后,你便整天围着那阎女人闲逛,而我观此女狂傲不羁,不受拘束,有些匪贼模样,只是早些时候,我没想到。”

“说甚么浑话?三皇子再不是东西你也不能骂!”老爷子气了一声,“好幸亏野生着吧,虎帐那边就别去了,一个皇子掺杂军机重事已经够费事了,你再去混闹,云家小子干脆也别兵戈了!”

这还是他孙子吗?

“当年皇上势微,我虽说不像云家那般手握军权,却得文民气机,稳住了我,天下文人便会向着他,你该晓得,这文人一张嘴有多短长。”

“尧儿,你也大了,该细心想想,皇上对你好,真是因为你姑姑?”

程尧一听,不乐意了:“皇上疼我,我长得又这般像姑姑。”

“三皇子迟延押粮日期,导致军心不稳,如此是该和皇上说道说道,转头我写封信就是了。”老爷子轻哼了一声。

“爷爷,你这么看我干吗?我都要疼死啦!”程尧趴在床上,“三皇子真不是东西,之前见到我还会客气两声呢,现在一看爷爷您告老回籍了,就不将我当回事儿了,另有云璟行,他都不晓得让人轻点打吗?万一我这腿被打废了如何办……”

老爷子将屋里其别人又斥逐了出去,开口问道:“我且问你,你之前被匪贼抓去,阿谁匪贼但是欺侮三皇子的那一个?”

在老爷子面前,程尧最会装不幸了,也不感觉本身丢人,还硬是挤出几滴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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