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可真该死……”
“嘘,公主已经死了……”
也不能怪这些文人多事,实在是感觉内心跟着一起难过。
戋戋一公主,本是皇宫后院之人,现在却掌控了文人存亡,怎能不让民气惊胆战!
“这是新科状元啊?竟然变成如许了……我记得游街那天,很多女人向他扔花儿呢!”
“……”
昨夜动静大,很多人都感遭到了,但毕竟是公主府内的事儿,官员们得知原委,可百姓却不清楚。
这傅定耘家道也算贫寒,好不轻易有飞黄腾达的一天,就因为他福薄不利了些,便获咎了公主,暗里用刑,欲图杀之……
本日不利的是这傅定耘,可如果他日他们进了宦海,不谨慎获咎了权贵,那是不是也要担忧被人鞭打毁容、危及小命?
傅定耘听着人群里头那些声音,感觉本身这一跪,值了。
一看那上头用鲜血写的东西,都吓了一跳。
“竟然是公主打的,过分度了,这但是状元呢……”
傅定耘这一跪,不到两个时候,就在文人当中传遍了。
很多熟谙傅定耘的人上前一看,都被他看上的模样吓了一跳。
很快,宫门外跪着的不止傅定耘一人了。
从一个变成五个、十个、百个、数百个、上千个!
不过也是因为平时阎大当家做事妥当的原因。
一道宫门隔断的是两个不一样的天下,宫内红墙绿瓦青砖铺地,充满着庄严,宫外多的是百姓麻衣粗杂粮充饥,才是凡尘。
让他们深深感遭到了无法。
“那些铁面人还挺好的,向来不出来耀武扬威,偶然候还来街上采买东西……有一次还帮手救过一个几乎被马踏伤的小孩子……”
触目惊心的脸非常惹人谛视,不一会儿工夫,周边就围满了人。
“天啊!这么说的话,那脑袋是……公主的?”
百姓当中也有很多识字的。
傅定耘将又长又大的白底红字罪行往地上铺好,压上石头免得被风吹跑了,但是直接就跪了下来。
“死得好……”
如果她和那些作歹多端的匪贼一样,见人就杀、见人就抢,现在就算她的兄弟们死完了,也不会有任何一个百姓心生怜悯。
文人多有几分骨气,更有些愤世嫉俗,再看完那罪行书,一个个义愤填膺。
“这话可不能说,别被闻声了……没瞧见明天铁面阎王带这个脑袋过街进宫吗?应当就是被叫进宫问罪去啦……”
“可不是么……向来没见过公主长甚么样,这会儿倒是见过了,但一脸血,也看不出来,另有铁面阎王也是,那脸上和身上的血呦,厚厚一层,真是可骇呢……”
“读书人不好供啊!一家子省吃俭用那么多年才养出来这么一个有出息的,就这么被公主打了,要不是铁面阎王赶到,还几乎打死了呢……真不幸。”
没多久工夫,宫门核心了一圈。
这进城赶考的举子、进士大多都还没分开都城。
“可骇甚么,人家那是不幸,好好做买卖,被公主抢了铺子,打死了身边的兄弟,不报仇才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