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来,就是怪蒋玉暖不争气,让她抬不开端来。
“傻孩子,”陆氏长长叹了一口气,“到了年纪,都是要放出府去的,只可叹你嫁得不好,才会如此。”
杜云萝搂着甄氏的腰身撒娇。
如此一来,蒋方氏也顾不上仓猝回府了,对蒋邓氏道:“你去她那儿问问明白!到底是如何一回事!”
“吃了不顶用,那就再换呗。”蒋邓氏哼了一声,站起家,挥了挥手就走了。
园子里摆了酒水,定时开了席,热烈是热烈,但话题倒是万变不离其宗,不是夸奖允哥儿精力,就是猜庄珂这一胎是男是女,绕了一圈又返来,问蒋玉暖何时也添个哥儿。
“你别嫌娘唠叨,”甄氏拍着杜云萝的手,语重心长,“娘也是这把年纪了,不唠叨就不可了,可娘是过来人,囡囡看啊,娘生了你们三个,现在身子也没甚么大弊端,就是月子里疗养得好。”
杜云萝咯咯直笑,她岂会怕甄氏唠叨,能有母亲唠叨,对她来讲,当真是天大的福分。
陆氏在佛前跪得有些久了,膝盖发胀。
“叫奶娘抱去了。”蒋玉暖答道。
蒋方氏没有避,听得那些言语,越听越火大,最后仓促离席。
母女两人闹了一阵,甄氏才依依不舍地起家归去。
穆连诚待她极好,外头再是有忧苦衷儿,都不会甩她神采,每日里都是暖和对她,她能给丈夫的回报,头一样就是传宗接代。
蒋玉暖的一张脸涨得通红,这等伉俪私密事,她连蒋方氏都不肯意多言,何况是对蒋邓氏。
待去了陆氏院子里时,陆氏正在诵经。
垂露苦笑。
杜云萝弯着眼儿听锦蕊、锦岚几个你一言我一语地说添盆时的趣事,耳室里满是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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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家姐儿还小,等下回你得空时,抱来我看看。”
垂露弯着眼儿,道:“您放心,奴婢不是胡涂人。”
“你能这么想,那是再好不过了,”陆氏笑了起来,目光温和,“连潇媳妇是个好的,待身边人也刻薄,你在她院子里做事,只要本分端方,谁也不会难堪你。你毕竟是我保举的,又是我身边出来的,我也但愿你做得好,莫要叫人说,四太太不会调/教人,带出来的人手不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