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绑的?”
给大哥报仇。
“呦呵!好有弹性啊,肥美的屁股。”他又掐,掐得不过瘾,直接大力揉。
“沈承瀚沈公子啊,您哥哥的发小!”疤头表示她上车。
“你们碰她了?”这幅场景,太糜乱,太狼狈了,程禧不由心惊。
周京臣是独生子,又没生下孙辈,万一废了,周家绝后了。
程禧一抖。
程禧一愣。
这一掐,双眼冒光。
傍晚的郊区,下了雾。
大学城四周空旷,红绿灯交口在九百米开外,四周没摄像头,疤头本相毕露了,一手捂她嘴,一手往车里塞。
“病院小花圃。”
本来,是周淮康的仇敌。
疤头拽她。
“这一票玩得太大了,差一分钱也不可!”疤头烦躁。
要劫色。
“告诉周京臣了吗?”
他们脱手动脚,华菁菁不断在叫。
车一起向西。
最后一缕落日斜射在楼顶,焦黄的光晕里,模糊闪现一抹人影。
她下认识尖叫。
“看清了,挺标致。”
程禧一出去,她眼眶泛红,哭泣挣扎着。
“明天结!”疤头恼了,“明天根本来不及了!凌晨飞泰国,我们出国了,她认账,再飞回海内追债,那不是自投坎阱吗?”
瘦子啐了口痰,“五年前,周淮康兼任市局局长,我们大哥在西郊绑架了一个阔太太妊妇,是他命令击毙的!”
驶过村落,是一片富强的芦苇地。
拐个弯,破败的二层小砖楼。
“报个屁!”疤头信誓旦旦,“越是王谢望族,越忌讳丑闻。周家的儿媳、养女和一群大老爷们儿在郊野,你信赖是明净的吗?阿谁周夫人最珍惜颜面了。”
疤头谨慎,“他电话里说甚么了。”
“这丫头见过世面,不租豪车,她警戒,骗不来!”疤头骂骂咧咧的,“尾款到账了吗?”
“他是南边人,在北方哪有司机?”程禧调头跑。
后座有一个卖力策应的大瘦子,刀尖抵在程禧咽喉,呵叱,“诚恳点!”
“不要动她!”华菁菁俄然开口。
瘦子也烦躁,“臭娘们儿!她拖到明天结款了。”
瘦子和此中一名壮汉围拢上去,“一起来,你受得住吗?”
迷雾深处,芦苇丛一阵阵摇摆。
“周家的蜜斯娇气啊!”瘦子捏她脸,“怕小虫子呀?你给我哄高兴了,我带你去里屋,有板床,有热乎饭,有水,不委曲你。”
华家二房式微,“华团长令媛”的名号,没分量了,不唬人了。
程禧没想到,这伙人真猖獗,连华菁菁也绑了。
“你不提周淮康,我也答应怜你。”疤头咬牙切齿,“你一提,我非要折磨你个半死不活!”
巡查的瘦子先发明了男人,“妈的!有人在房顶上!”
瘦子跳下车,“周淮康的儿媳妇绑了吗?”
楼房里,华菁菁倚在墙角,脸被打肿了,病号服也撕破了,仿佛狠恶斗争过。
程禧躲他,靠墙坐。
程禧猜疑,没动。
欺侮,宣泄,抨击。
她后退。
......
疤头踹他们,“去搞点鸭货,搞点酒!”
可毕竟华家大房、三房在,绑华家的女儿,实在胆小包天。
旋即,数着麻袋里一捆捆的钱,“有面包车,租豪车干啥?”
“急甚么?顿时轮到你。”瘦子嘿嘿笑,掐她臀。
“半小时前,给他打电话了。”壮汉不是本地口音,疤头和瘦子是。
周夫人这些年,最担忧寻仇了。
他们齐刷刷盯着她。
“嫂子庇护小姑子是吧?豪情不错呀。”他们大笑,“不动她,冲你来啊?”
黑漆漆的衣裤。
“差了二十万。”
“绑了!”壮汉推搡程禧上楼。
他们不劫财了。
“你们晓得周副市长吗?”程禧伸直在椅子的一角。